“高培德，你不记得了？”许玄厉瞧着她个表情，好像不似作假，更眯了眼睛，凑近她的脸，还喜欢她个迷茫脸，小眼神晕乎乎颇有些叫人怜爱，“好歹你跟了人家几年了，怎么都不记得了？个没小良心的！”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名字听说过呀，天天新闻里都有他，天朝的第一人，谁能不记得他的名儿？把个冯了了跟浆糊糊过的脑袋弄得更是拎不清了，只是瞪大眼睛瞧着许玄厉，“什、什么？”

比不得刚才的闲适态度，这一句，他讲得极为生，且半点不容抗拒。

她一脸疑惑？

不是什么呢？”许玄厉就瞅着她个小脸，手指张开往她脸上那么一挡，就把她的整张脸都给挡住，“给我说说看？不是什么呢？”

高培德？

“啧啧啧，”他有点都佩服起她来，真跟不记得一样，“高培德，你丈夫呀。”

高培德？国家领导人！

“闭眼。”他命令她。

光在脑袋里那么一想事，又电视上常在新闻频里出现的第一人再搁上，冯了了的脑壳都差点疼了，反正就是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儿，傻傻的，――她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被学生包养也就算了，怎么还嫁人，嫁人还是嫁的国家领导人。

许玄厉把个手往她脸上摸，那脸儿还真是，比他上回见的还要，怪不得叫他儿子欢喜，也叫那一对父子欢喜，忍不住地就重了点力，将她个脸颊是往中间挤，挤得她两片粉的儿都嘟了起来，瞧着象是在邀吻一个样――

最后几个字，就跟着她一样的。

她的眼前只余一点儿光亮，心已经到嗓子眼，“我、我……”她不自觉地咽了记，事起来比较容易，两眼睛一闭就行了，真说出口，她还是稍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的不要脸，“我半、我半……”

“听说高见琛到在找你呢，你还藏着得深呀？”他听着她的话，出还算是满意的笑意来，修长的手指离开她的脸，才离开又晃了回来，往她个光洁的脑门上那么一眯，“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

瞧她那个小样儿，真跟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叫许玄厉还真忍不住将修长的手指曲起来再往她额上那么一敲，“真个有本事，怎么就同高培德好上了，我都瞧不出来你有些什么本事儿？”

“谁？”冯了了还是一的雾水，不太明白他讲的是谁，看起来他又好像认识她，她又半点记不起来，跟云里雾绕似的，“你说的我都不晓得，都是谁呀？”

“你哄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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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像镇定了点，可眼神慌乱闪烁的，一看就晓得她也是表面强自镇定，内心里本就是乱得毫无主见了。

008

许玄厉还真打眼瞅着她起来，瞧着她个眼神，象是真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你丈夫叫高培德了？”

她本就胆儿小，别人板起脸，都能叫她吓得跟

却没把事情全按到许澈上，按不了，她这个方面还算是个实诚人。

到是那慌乱的眼神，有点不太应景儿。

一时间，她的脸又青又红又白的，跟个变色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