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三年前窦献及笄，窦父就退居幕后，一心搞他的商业去了。现在的“干妈”是窦献的密友，窦献说东，对方绝对不说西。

        纪鸣直接被她拖回了城西的住宅。

        女人一挥裙，在他面前蹲下，住了他的下巴：“我是真的喜欢你这子...”

        女人俯下，眼睫下垂，审视地看着他只剩一半的脸：“有意思，你真的想上我。对抓了你的人也有望？”

        纪鸣骂了一句，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用手肘和脸、下巴，在地上拱了好几下，试图再次跪好。

        他抖着手去扯裹，食指沿沟下勾。那透了的白布下落，他终于看到了窦献的。

        “在老家没被女人搞过？”她凑近了给他打第二遍皂角，腻的感顺着他的腰到达下腹。白布底下的兔子呼之出，纪鸣的咙又了一下。

        女人的手带动着他自己的脯。的，纪鸣在心里长长地喟叹了一声，脸上也不由带出点感慨。

        瑚城的城主是窦献的干妈。窦献的生母早死，全靠父亲一手持。整个瑚城说是窦父一手遮天也不为过，谁上了他的床，谁就风无两。

        窦献的衣服一下子就了大半。

        纪鸣呜咽了声，被迫直起子正跪着，半眯起眼看昏暗中满眼放光的女人。离得近了，窦献上的香味也跟着扑过来，侵犯着纪鸣可怜巴巴的生存空间。

        “哈，为什么不行？”他用眼神侵犯回去。窦献走过来，他被踩住了前，视线却再度毫不受阻碍地看进她的底。

        她啧了一声，扯着纪鸣的手臂让他转过来：“帮我脱了。”

        只有闻见这人间烟火时，他才有了点活着的感觉。但好景不长，窦献的私宅秉承她一贯的风格，有山有水就是没有人。

        窦献把木瓢扔进了桶里，这下是真的来了兴致。她示意纪鸣另一只手也上来，把自己的腰带扯了，像剥什么作物的瓤一般，让自己的外衣顺着被水浸的重量坠到地上。

        不等纪鸣回答，她再度启：“好啊，那就让你试试看。”

        “发什么呆？”微微颤抖缓缓上升的手被窦献一把抓起放在了自己的上，纪鸣抬眼恼羞成怒地瞪她，人也被着抵在了木桶边缘。

此暴躁？’他警惕地绷紧了，屁坐在脚后跟上，就差用手地连带爬地逃走了――他的手还被捆着。

        他咽了咽口水。

        纪鸣咽了咽口水。虽然他早知窦献的“房”指的是城主府中的书房，堪称整个瑚城的政治中心。但她离得太近，那美貌和香味简直搞得他晕转向。

        纪鸣深一口气，现在才有点他要和整个瑚城最大的人物（没有之一）生米煮成熟饭的真实感。进门也坊三个月，他可从来没见过窦献搞什么男人！想来也是，据他听来的消息，窦献现今也不过十八。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是爱玩的，窦献也不用考取什么功名，在这天高皇帝远，干什么不行？

        “你的本事太大了，父亲可一点儿都不放心你出去，不如来我房里...”纪鸣听出了赞赏的意味，深了一口气，怒瞪向这个正在他的下颌撩拨的女人。

        窦献把他推倒在了地上：“收收你的贪婪，一年前你就是败在了‘贪’上。你不能既要又要。”

        窦献一点儿不避讳地上手搓洗他，好像干惯了这码子事毫无波澜的十年洗衣龄的浣衣工。两个大木桶放在脚边，女人的衣服也不可避免地被打。

        在剥光他所有衣服后，手上的绳才被解开。纪鸣转了转手腕，一言不发地任由热水冲刷他的。上一次洗澡是三日前，这都比不上他在老家的时候――村子里可是有河的。肌肉萎缩，脸颊枯黄，上还有一微微的酸味。他后知后觉地有些敬佩说让他“试试看”的窦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