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男人的初次。
“唔.....呜.....”
沈珂到他封闭的生腔上,Omega发出一声孱弱的哭喊,
双Omega用子生育,因此里的生腔早已退化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沈珂贯彻以暴制暴的初心,搂着男人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啊————”
男人整个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鸡巴上,在微弱的哭喊声中,她的鸡巴进到Omega的最深,把紧闭的生腔的淤青,最后几乎是凌迟一般打开了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腔口,生生把了进去。
几缕发黏在男人肩上,着他满是指痕的肉和挂着环的大,他不听话,被进入时无力地挣扎,沈珂就托着他的掐住阴,一边弄男人的生腔一边红不堪的阴,
Omega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哭喊,下滴滴答答的开始淌水,落在地上积成一片小水洼,泛着淡淡的味。
沈珂在他的生腔里成结,这个狡诈的Omega此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被她玩得控制不住地失禁水,发出彻底沦为女人盆的淫声响。
鸡巴出来后,他的两个都得外翻,肉环一样的口吐出一大红白交加的,失去了桎梏,美丽的男人像一滩泥一样萎靡在床上。
......
沈珂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等待着。
小型直升机拨开云雾,尾翼将森林落叶得飞起,
“统领!”
岑副官站在机舱内兴奋地大喊,沈珂向他招招手,拎着一个被层层拘束带绑着的人形包裹,毫不费力地爬上悬梯,稳稳地落在机舱里。
在她后,上挂满了泥土的小张也虚弱地爬了上来,她拉了小张一把,也让他稳稳落座。
“给.....给我口吃的.....饿死了.....”
岑副官笑着递给他一包能量剂,小张狼吞虎咽的吃下,青白脸色渐渐红。
“没想到统领您竟然在帝国境内,还是这么隐蔽的地方,怪不得我们找不到您,还好收到了您的信号。”
岑副官叙述着这三日来联的情况,听到他没告诉顾总理她失踪的事,沈珂终于放下心来。
她起初就发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重重怀疑之下,她在某一次找洗衣粉的时候先是发现了一块破碎的终端,那终端被人拆的四散,可她还是分辨出了一枚熟悉的标志,后来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地里有人在呜咽,过了数个小时后她忽然清醒,深夜里本该熟睡的凡恩偷偷下了床,给她注了一针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