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霞就又冷冷地笑了,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说:
但我觉得,无论如何,赵姑娘你都不该出口伤人。”
“你要记住,这世上还有一种奇女子,并不美貌,但却就是能拢住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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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的心情,而且也已经反复道谦。去看望韩大人这件事,你若不愿意,我自是不能勉强,而且我也绝不会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分毫。
晚上,九儿留在梅雪屋里守夜,她还是气得睡不着觉,忍不住坐了起来说:
歉。
请你回去告诉他,我赵栖霞从未对他有过情谊,他若敢在外面坏我的名声,我定不会饶了他。”
九儿闷着头应了一声,但到底心中气愤,抬脚就将赵栖霞刚坐过的椅子给踢翻了。
“欠了债总是要还的,情债也是债。”
“赵姑娘可是退过三次亲的人,所以这种东西并不难得。”
就算不在乎赵栖霞曾退过亲,可和一个有亲事在身的女子纠缠不清,韩玉难道就没有错?
九儿气得使劲儿抓了抓头发,但终究无话可说,竟是冒出来一句:
宋志杰很少有这样不留口德的时候,梅雪就知道他是有些生气了,但也只能很无奈地笑了笑。
梅雪点头,淡淡地笑了一下说:
看着赵栖霞终于不再不依不饶,而是端起茶开始慢慢地喝,梅雪这才客气地说了自己的请求。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主动找的她,她不愿意也没什么错。你记住,这件事不得告诉任何人,玉容和张嬷嬷也不行。”
“姑娘,韩大人那么好的品貌和学问,竟会被赵栖霞这种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真是气死人了。”
说完,赵栖霞起身便往外走,自始至终,竟是连一句客气的话也没有。
不过是身陷情网且罪不至此罢了。
九儿一直守在门外,自然也听了个大概,进屋后就愤愤地说:
“无论怎样,先给韩玉治了腿伤再说,希望他好了以后能想明白些。”
纵使赵栖霞的手段再高明,可她已经定了亲的消息,韩玉不可能不知道。
“韩大人肯定是读书读傻了。”
她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只不过我们是女人,且不在她所要猎取利益的范围之内,她因而懒得对我们假以辞色罢了。”
梅雪抽出信笺看了一眼,就笑着对宋志杰说:
一只做工精致的银簪,还有一封书信。
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良家女子,为什么要去见一个外男?”
“梅姑娘是陛下亲封的太医,蜀王府里住着的贵客,即便是在男人堆里打滚,对外也可以说是在救死扶伤。
宋志杰还有事情要忙,李瑾之陪着梅雪回竹园,路上轻声对她说:
黑暗中,梅雪静静地看着帐顶,嘴角微微地抿了抿。
赵栖霞竟然这样直白地骂人,梅雪心里就有些怒了,收了脸上的歉意淡淡地说:
梅雪就被逗笑了,安慰九儿不要生气赶紧睡觉,明天一早还要跟着她去韩宅忙。
宋志杰就笑了,轻摇着手里的扇子说:
“一个敢退三次婚的女人,居然好意思提什么名声,真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梅雪就笑了,侧过身看着她说:
赵栖霞冷笑出声,眼睛里已经露出凶光:
“韩玉出身贫寒,这几年他在国子监里读书,多得我父亲资助才能维持下来,想不到他竟生出妄念来了。
“要弄到这样私密的东西,倒是为难先生了。”
回到王府时,宋志杰已经在李瑾之的院子里等着梅雪,和她对视一眼后就什么都明白了,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两样东西放在桌上。
你觉得赵栖霞冷漠无情,可她退了三次亲,名声却毫不受损,这就是一种本事。
梅雪被九儿的话给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梅雪委实震惊不已,为世间竟还有这样的奇女子心生感叹。
李瑾之没再说话,只是悄悄地握了握梅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