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今天不太对劲。
花舞剑看着三两下tiao上自己膝盖躺下,四仰八叉翻出肚pi,又歪着tou跟自己讨摸摸的白色猫咪陷入沉思。汤圆平日里最讨厌被别人摸肚子,总是花舞剑才刚一伸手,它就嗷呜一口咬过来。下嘴的力气倒是不大,花舞剑作为医师给自己chu1理得也算及时,但手上还是留下了几dao淡淡的疤痕。
把万花校服那宽大的袖子挽起来,花舞剑试探着朝汤圆mao茸茸的肚pi伸出手,见它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尾巴放松地左右摇晃,没有一点要进攻的意思,他这才大着胆子摸上猫咪温热又柔ruan的pimao。
猫咪满足地眯起眼睛,hou咙里发出表示愉悦的呼噜声,两只前爪搂住花舞剑的胳膊,mao茸茸的脑袋亲昵地蹭蹭他,肉垫轻轻地搭在花舞剑的小臂上,连爪子尖都没伸出来一点。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花舞剑一边怀疑人生,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狠狠rou搓汤圆的肚pi。猫咪的pimao本来就柔ruan,肚pi更是又ruan又nuan和,比起其他地方来手感好得要命。
花舞剑有两只猫,另一只叫zuo甜酒dan的脾气好,花舞剑想xi猫的时候随时都能抱过来rourounienie,怎么折腾都只是仰着tou乖乖躺在他怀里,反抗都不反抗一下。而汤圆则是与花舞剑在街角遇见的,当时它生着病奄奄一息,花舞剑见不得它这幅可怜样子就把它抱回来悉心救治,痊愈之后汤圆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家里的一员。也许是因为之前liu浪的缘故,汤圆总是对人类保有几分警惕,之前能摸摸touding和脊背就已经算是花舞剑的特权,这还是花舞剑第一次摸到它的肚pi。
沉迷于xi猫半天无法自ba,过了半晌花舞剑才意识到家里安静得要命。持风今天晚上应该是有空在家没错,可现在看来家里除了他哪有半个影子。花舞剑轻轻拍了下汤圆的屁gu让它从自己tui上下去,往常总是迫不及待tiao开的猫咪今天却耍赖一样黏在他怀里,爪子勾着他腰带,喵喵叫着不肯走。
没办法,花舞剑只好把汤圆抱在怀里才得以站起shen来,难得见它这么黏人,他索xing直接抱着它在屋里走了一圈,也没见到持风留下的任何信息。不应该啊,花舞剑心想,持风不是那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莫名其妙突然消失的人,哪怕有紧急情况需要他即刻出发的,他也会在离开之前给自己留张简单的字条。
夜色已深,这时候出门找人显然也不太合适,花舞剑倒是也不是很担心持风出了什么意外――真要说担心的话,按持风的实力来看,恐怕想对持风不利的那个人才更值得被担心一下。
心里盘算了一下,花舞剑决定还是先睡觉,说不好还没等他睡醒,持风就先回来了。像往常一样把汤圆往地上随便一丢,花舞剑伸个懒腰,打着呵欠脱了外衣又摘去银质发饰,自顾自上床躺下扯过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好像zuo了个梦,梦见持风从外面回来上了床将他揽进怀里轻轻吻他,touding竟然ding着两只跟汤圆一模一样的mao茸茸耳朵,还会不自觉的抖两下。梦里的他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习惯xing翻shen进对方的怀里蹭了蹭,又在人一如既往温nuan的ti温包裹中昏昏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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