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剑觉得自己应该是在zuo梦。
他被持风搂着同他接吻,唐门弟子touding着一双mao茸茸的白色耳朵,竟真如同猫咪一般轻轻抖着。他躺在熟悉的怀抱里,顺从地pei合持风的攻势张开嘴,任他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呼xi交缠,暧昧的氛围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在两人中间晕染开来。
衣服不知dao是什么时候被脱了个干净,花舞剑被吻得迷迷糊糊,感觉到大tui被什么mao茸茸的东西蹭了蹭,他低tou去看,就看到一gen白色的尾巴从持风shen后生出来,缠在他的tui上。恍惚之间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他察觉到他抓住那gen尾巴,又像平时逗弄汤圆一样在尾巴genrourounienie的时候,持风整个shen子一僵,呼xicu重了几分,指尖在他后xue轻轻rou按戳刺让他放松下来。
应该是在zuo梦的吧,花舞剑想着,shen子早就被持风挑逗得ruan成一汪春水,rong化在他怀里。shenti被持风耐心的动作逐渐打开,手指撤了出来,换上了更大的东西。又紧又热的后xue乖顺地吞吐着持风的肉棒,花舞剑情难自抑地呻yin出声,抬手揽住shen上人的脖颈,再度向他索要一个亲吻。 要命的那点被人反复戳刺,分shen也被人握在手里抚wei,花舞剑不自觉把手里握着没放开的尾巴尖又攥紧了几分。持风抽送的动作顿了顿,把他双tui分个大开,让他勾住自己的腰,再次狠狠撞进他shenti深chu1。
反正是在梦里,花舞剑本来也不是什么端着架子的人,他双手扶在持风肩tou,被伺候得舒服了,声音都是ruan的,像是在蜜罐子里浸过一般又甜又腻。过量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bi1出他的哭腔,持风又温柔地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tian吻去,shen下动作却还是又急又快,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xue肉被激烈的xing事调教得服帖,紧紧yun着欺负他的凶qi不放。
最后持风释放在他shenti里的时候,他也同样抽泣着she1了出来。shenti里被灌满,白浊溅上自己的小腹,他把脸埋进持风怀里,耳廓微微发着tang,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持风在他额tou上亲了亲,抱着他去清理。
这场梦在温nuan的浴桶里结束,再后面的事他就记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再想起这场荒唐梦,花舞剑的脸上飘起一片可疑的红,想要起shen却又被腰shen传来的酸痛生生止住了动作。
怎么回事?他龇牙咧嘴地想着,一扭tou正对上持风的睡颜。向来自律的唐门弟子难得会比他醒得晚,但……花舞剑的视线被持风touding的白色猫耳xi引住无法挪开,下意识去摸,又被猫耳抖动的动作吓了一tiao急急忙忙缩回手。持风或许是被他动作弄得有些烦躁,眼睛都没睁直接一把把人捞进怀里,猫一样抱着花舞剑蹭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花舞剑在腰下面垫了个枕tou,半倚在床tou,对着持风的耳朵尾巴rourounienie:“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蛊是你的任务奖励,一开始是准备用在我shen上的?那昨晚tiao到我tui上撒jiao讨摸摸的到底是汤圆还是你?”
“是,因为觉得给你会很合适。昨晚你摸的也是我。”持风顺从地低着tou任凭花舞剑对他上下其手,还主动用mao茸茸的耳朵去蹭人掌心,承认得十分坦然,他抬手握住花舞剑作乱的手拉到chun边,轻轻落下一吻,笑yinyin地开口,“至于解蛊的事情……你知dao的,我对五毒的武学不怎么熟悉,所以,就还是要拜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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