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兴奋雀跃,要赠他一切可以想到的美好事物:宝剑、鲜花、珍馔美酒、成对的剑穗……带着情窦初开的青涩,双眸闪亮地倾诉爱意与梦境。
乐无异轻笑着靠过来,隔着相贴的衣物,百里屠苏能够感受到另一颗紧促跃动的心脏,对方的双眸一望即可见底,正满意地注视着新造的作品。少年一忽儿比对图样连连点,一忽儿调整坐姿歪得更加彻底,却在整个窝进剑客怀中时被了似的脊背打战,懵懂地问:“屠苏,你上为什么这么呀?”
而他,却在青草鲜花的香气中生出最下作的邪念。
子都在心里,不知不觉就编出来了,发,眼睛,鼻子,熟得不能再熟,有时候梦里还会蹦出来凑热闹,编出来脸,心里就自动显出来五官,编出来五官,就出来了衣物、剑、红痣,到最后不就大功告成了吗。屠苏一定跟我一样,心里有嘛,所以才不需要看图。”
炽热,坚,像被暴晒的石,肌肤血骨骼都被钉在一起,沉默而紧绷。
乐无异勉力抬起上,想要推搡拒绝,脱口而出的却是一段不成样子的呜咽。百里屠苏将他肩重新摁下,灼热的不经允许,肆意造访耳垂与颈窝,一路留下浅红的齿印。
他警告。
可是,那个晚上大好疼……
“莫再记错。”
热源烘在那里,不断发散出更广,更密的躁意。
奇怪的酥无师自通攀爬至后腰,乐无异忍不住起腰肢,他已感觉到后腰的一阵燥热。
他难受地挪了挪,试图找出舒适的位置:“又是热,又僵,呼也很不对劲,不会是晒太阳太久中暑了吧!”
“不是吃,是欢好。”剑客哑着嗓子,耐心地纠正着乐无异的错误认知,他的齿牙轻轻磨着少年粉的,却在对方双目迷蒙之际施力,令人吃痛蹙眉。
二人躯相贴,唯独下留有一截空隙,百里屠苏胀的下支起衣物,与乐无异腰只余一寸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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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又想那样子吃我了吗?”乐无异发觉自己的呼随百里屠苏一混乱起来,酥的下腹在对方的注视中产生更加激烈的反应,他的似乎在期待事的发生。
他的躯同百里屠苏一起僵起来,长久沉默中,他听见微风拂树梢,林泉碰撞溪石,后男人的息声一点一点从隐忍变得急促,最终剑穗坠在草丛,彼此覆压动。穗子的主人同样倾倒下去。乐无异仰躺着,有些发懵地看着骤然颠倒的天地,百里屠苏伏在他上,压抑的兽终于在这一刻倾奔涌,热的鼻息急不可耐地洒在少年纤细的颈项。
剑穗贴着掌心肤,尚残留着乐无异指尖温度,百里屠苏被少年坦真挚的目光定在原,对方仿佛自成一圈光晕,柔和地涤清一切阴暗粘稠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