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耳畔只余沉沉吐息声。
这是手掌重重拍向肉。
“是。”
“那要从哪里看?”乐无异好奇地抬脸,“没人教我的,大家都不谈这些,爹娘不许我瞎想,你也不教我,搞得我那么久了,还以为那个什么,欢,欢好是吃人……那不就只能看书了么,不过那些书生写的我不大看得懂,如果换成画册,就好玩得多了。”
“呀!好!”
乐无异眨眨眼,觑着百里屠苏脸色寻常,猜测:“哦,我懂了,屠苏不教我,是因为屠苏也不懂!我就说嘛,屠苏从小养在山上,边不是冷冰冰的师尊就是冷冰冰的同门,说不定还没我懂得多呢,嘿嘿!”
他在百里屠苏怀中挣了挣,却没将人推动。
相伴日久,乐无异已经能够从百里屠苏上的气息嗅出翻涌的情绪。
不间断的送玩弄中,乐无异感觉到自己下竟又来了神,百里屠苏将他整个掌控住,漆黑的双眼深深望进眼底,其中兴味竟真像是猛兽嗜人前的预告:“我教你到最后。”
百里屠苏伸手将他端水拭去,乐无异颤声低,忍不住在他掌中又一遭,高之后的余韵中,他听见百里屠苏似乎轻笑一下,对他:“谁说我不懂。”
男人高大的躯将他整个笼罩住,一层阴影落下来,百里屠苏又一次撷住他的,攻城略地不再留情。乐无异被吻得不上气,只发出呜呜的叫声。他的双手被并拢,高高固定在,整个袒在百里屠苏眼下,待宰羔羊一样任人玩弄求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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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渐渐染上霞光与暮色,百里屠苏始终按着他的手腕,一次又一次注视着他红生汗的面容,仿佛时刻都在克制着撕咬摧毁的望。乐无异颊边泪痕干了又淌,漫长的事中,哭泣求饶不知几多回,最终被人掐着腰肢咬着侧颈,好歹顺利活过天明。
百里屠苏的声音似乎柔和下来,剑客糙的指腹摩挲着少年的脸颊。
乐无异稍微侧过脸,猫儿一样磨蹭着男人的掌心,小声哼唧:“可是屠苏刚才好凶,还命令我……”他将右脸埋进百里屠苏的手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是因为你生气了吗?”
这是造访前花。
“疼,别打……”
几个回合下来,乐无异只余气力气,一句完整字句都无法吐出,他双目迷蒙,打颤,一白皙肉仿佛自水中捞出,汗珠泪珠覆于其上,他早已无衣物蔽,只有环佩璎珞仍在上,其上坠着的铃铛随百里屠苏猛烈的动作出一圈一圈紧促的脆响。
摇晃的天地间,他只觉得脑昏沉,上方的百里屠苏不知不觉分作两个,三个,一同折磨着红的大,前方的不时被男人的巨物摩过去,一次又一次丢人地抬起来,溢出淫腥香的蜜。
“别哭。”
百里屠苏伏下,硕大隔着衣物散发着煽情的热感,威胁似的在乐无异感的心:“风月绮谈,不必去书上看。”
然而即便看过,被百里屠苏压在下之时,他仍认为对方要张开口齿将他吞吃入腹。
乐无异本无从思考,只觉自己被人完全压制在掌之中,就连摇晃颠倒的天地也再看不见,一切视线、嗅觉、感都被百里屠苏牢牢占有,并不疼痛的欢好过程似乎只留下自己辗转呻的恼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