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乐无异关上隔门,等待心频率恢复正常,然后解开腰间外套,褪下子,低去看两之间哒哒的布料。
纸巾落入纸篓,乐无异靠在隔间的门板,捂住嘴的手指自发向下摩挲,蜿蜒着绕过脖颈,解开衣领,探入衣物遮盖的所在,依凭记忆模仿着百里屠苏曾经落下的暴摸。
乐无异被自己的想象得愈发难耐,他的双合拢起来,大肉彼此摩挲着夹住不知何时探下的右手,他的膛抵靠着门板,朝着空的后方高高抬起,子褪下,卡在膝弯,整个人呈现出被人玩弄熟透的淫靡姿态。
甚至,他的胃口已经被这不上不下的刺激喂大,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来自他人的蛮横对待。
那时候百里屠苏在他颈间呵出热的气息,糙的指腹弄着他的珠,乐无异回忆着对方生涩的手法,原样着感的,那里很快充血胀大,酥疼痛,却不能解决深无尽的焦渴。
热的花很快了指节,乐无异指尖酥麻,顺从望胡乱地弄花,阴则颤抖着磨蹭冷的门板,寂寞地暴在微凉的空气中,乐无异扬起脖颈,左手向下握住立的,拇指过的瞬间,抚摸花的手指误打误撞蹭过兴奋感的阴,过电一样的刺激几乎使他当即昏厥,压抑在的呻绕着弯溢出口,好在这里无人,不至于被发现。
就像那晚,百里屠苏住自己的腰肢,一次次不留怜惜的冲之中,自己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墙面……
深巨大的空虚折磨着乐无异的神,他双发,整个人恹恹地落下来,他用手背抹去交错泪痕,愤似的,将脸颊出的绯红。
轻薄的子收太多水,此时正缓缓坠下一线暧昧的水丝。
明明是一样的力度,一样的方法,为什么自己却久久不能得到解脱。
他记起百里屠苏蛮的动作,手指跟从着记忆中那双大手的轨迹凌着脆弱的,酥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下腹,却始终缺乏燃点干柴的火星,高前的欢愉反而成为一种折磨,无法爆发的痛苦使得乐无异无助地哭出声来。
他从口袋中找出纸巾,想要将下整理妥当,然而,柔纸面拭口的一瞬间,接到他物的花却像饥馋太久,等待不及似的沾纸巾,躁动的热通过接的所在传递到内中。乐无异捂住嘴,阻挡住随时出口的呻,他的脑中闪过噩梦的片影,微凉的晚风、汗的肤、修长有力的手指,还有对方下可怖的,不断撞向的火热物。
就在先前,百里屠苏明明只是将他压在下,没有过多接,他的就自发出,自顾自造出淋漓汹涌的高。
乐无异轻一声,他感受到暴在空气中的下覆满了微凉的水,此时正感地翕动颤抖,就连前方未经抚弄的阴,也不知何时悄悄抬,被堆积过多的焦渴出粉红的色泽。
如果现在有人能够出现在他的后,牢牢握住他的后腰,将他整个人撞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