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赵云闻到周有一淡淡的香味,分辨不清那是何作用。
“好一些登徒子!来了个外人就忘了军规!?”曹纯压不下心中的得意,佯装训斥,又话一转,“既然丞相令我们皆施来劝降赵将军,自然不能亏待!”
“此将斩虎豹骑无数,想来你已恨之入骨,我命你劝降赵云,皆施,不伤骨和本即可!”曹在赵云昏迷时就把他的秘密传播于曹军士卒中,现下无论谁、原先是否对赵云感兴趣的将领都想一睹为快,探究个是非。此令分明就是想让赵云受尽折辱。
“赵将军安心,这香只是安神用的,赵将军奋战多时,子疲惫不堪,老朽才点了香,所幸赵将军未受重伤,现下又睡了一日,整并无大碍。”见赵云耸动鼻翼,大夫耐心解释。
“末将领命!”说着便给周围的士兵使眼色,令他们上前押住赵云。
赵云知此人只是一届医者,没有为难他,便点了点:“谢谢先生,敢问我家少主何在?”
“如今我军已统一北方,势力强大,岂是刘玄德与孙伯符所能及?于我麾下担任一职,便会全家鸡犬升天、享尽荣华富贵;于我麾下施展才能,便会离天下太平、百姓安康更近。仅这最后一点,便是那刘玄德给不了汝的。”
曹噙着笑点点,似是早知如此,眼里似笑非笑:“曹纯何在?”
曹纯又点了两个亲信的名字,特许他们先行享用赵云。
“末将在。”曹纯拱手。
曹可能知了他的秘密。赵云脸色煞白,不得不担忧起那好美人的曹会不会对自己这副畸形的产生兴趣。这担忧又很快烟消云散——他可没有听说过曹有断袖之癖,且比起,曹可能更想让他归属于曹,将他的武艺尽自己所用。
“……曹丞相知赵云乃忠义之士,又为何为难赵云?”赵云稍微下态度,考虑到不知安危的幼主,不得不放下戒备,“曹丞相知赵云担忧百姓、心系苍生,可曹丞相所作所为,非爱民如子之举。况赵云自幼无父无母,相依为命的兄长也早早丧命,又何来全家鸡犬升天、享尽荣华富贵一说?”
他被绑着手、蒙着眼扔进了虎豹骑的营帐内。
赵云上的一袭白衣早被先前的拖拽扯送了些,前大片白皙的肤和其上或狰狞或细小的伤疤一览无余,士兵们揣着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不像是观察或羞辱敌将,而是将他当什么珍惜品。当然,其中不乏淫靡好色的视线,目光灼灼想看到更多的地方。
一双手游移在他脑后,将遮住他视线的织物解开,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差点睁不开,好在没一会便适应环境的变化,看清了周。
“哈哈哈,不愧是斩杀我军五十余将的常山赵子龙!谋勇兼备、举世无双!”曹大笑,随即话锋一转,“不过那小儿遭到如何待遇,还得看赵将军的态度。”
“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我看还是得让兄弟们瞧上一瞧!”越来越大的起哄声差点收不住,终于随着曹纯的到来稍稍安静些。
“是曹丞相委派的两名侍女为将军梳洗更衣。”老者当然知赵云话中的意有所指。
成一席素净的白袍。
那是本不属于男人的官,两片小巧的
“曹贼!你把少主怎么样了!?”
“这衣服也是你换的?”
听到这话,饶是赵云再担忧阿斗,也按捺不住怒意,挣扎着试图摆脱他们的控制。然而事与愿违,曾经独一人在曹军中拼杀的猛将此刻不能挣脱两个虾兵蟹将的束缚,四肢肌肉绵无力、脑内昏昏沉沉,一时竟提不起半分神来。赵云突然想起那异香,自己在那香味中昏睡一天一夜,想必效果已然尽数发挥。他再回瞪那谎称为安神香的老者,那老者已心虚地看向别。
“——他没事,赵将军大可放心。”禁闭的大门随着男人的声音门大开,看见来人的脸,赵云不顾疲惫的,翻下床出警戒的姿势。
“早听闻赵将军异于常人,今日就与兄弟们一同见识!”其中一位亲信彻底扯开赵云的白袍和亵,士兵毫不避讳的淫笑和下话钻进耳旁,赵云一阵晕目眩,那异香的作用持续至今,扔进营帐后又被强灌了些来历不明的药,他只能眼睁睁由着陌生人掰开他的双、大开,让私暴在众多虎豹骑士兵的眼中。
——曹。后还浩浩跟了些人,有些赵云没印象,应该是曹手底下的谋士,可其中一人他却记得,那分明是虎豹骑的统领曹纯。此刻出现在手无寸铁的赵云面前,分明是要报长坂之仇。
账内被曹纯点名来的几个士卒是几番立功的忠勇之士,原以为曹纯召他们一齐前来,本是商议要事,可进了营帐看见五花大绑的赵云,不由心生疑惑,但也只能等待曹纯到来。一开始他们低声议论,曹丞相妙计生擒了刘玄德一猛将,那猛将杀了他们兄弟无数,乃曹军上下的仇人,现此人任凭发落,好生痛快。不过多久他就听到不一样的声音,例如异样、阴阳相合等词,赵云听了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