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般来说应该是这个位置……你让张邈平躺着,抓过一旁的枕垫到他腰下,曲起两手指,猛地朝上一扣。
要紧位被异物入侵,他浑都紧绷了起来。看着张邈有些不可置信的委屈神情,你解释:“你子弱,就这么了容易损耗,忍一忍吧。”
你低去看自己正握着的小张邈,那玉颜色很浅,显然从未使用过,你顺势了两把,转去书房的柜子里翻了盒脂膏出来。
你的手划过他平坦的腰腹,顺着腹向下摸索,握住一个已经蓬的东西。果然,子再冷的男人,这里也总是热的。
“难为殿下费心,横竖不过是吊着命罢了……唔……”你俯下亲吻他的前,张邈没忍住,微抿的薄里溢出了呻:“殿下的,也很……”
“乖,孟卓,放松些,”你亲吻他的嘴引他的注意力,食指在内带着一点力转动着,直至那种油的脂膏被涂满整个内,才抽出了手指。
你抓了那里两把,张邈的声音果然变了调,变得急促又热烈起来。你笑:“这就受不住了?后面可怎么办?”
很动听的声音,看来是找对位置了,刺激到了正确的所在,你
“是呀,”你举起那盒脂膏,翻开盒盖,用手指裹了油的一层举到张邈面前给他看,“知外都怎么传吗?说广陵王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知辜负了多少年轻男女的真心。孟卓莫不是也要觉得汉室的未来一眼望的到了?”
张邈的呼越来越急促,你能感受到他在你怀里下意识抬腰,小腹的青一抽一抽,他似乎快要到极限了。终于,他偏避开了你的,急切地说:“唔……要……要出来了……呜……呃……嗯???!!”
仍然在亲吻,就是这张不饶人的嘴,该好好惩戒才是。你俯下子亲吻着他,顺手下他那镶嵌着珍珠的长簪,他的发顷刻间便散了,你也索摘了自己的发冠,如墨的长发倾洒而下,同他的纠葛在一起。
你再度伸出手指探向张邈下,他子绷的很僵,可是内的脂膏已经化了,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里面腻腻的,你的两手指进去时畅通无阻。
没能如预料般的那样爽快地出来,你的动作极快,他向下一瞧,那原本插在他发间的发簪此刻已经整没入那玉,只留镶嵌着珍珠的分在外面,将之堵的水不通。因着珍珠沉重的缘故,原本翘起的被沉重的带着向下垂了下去,看上去可怜极了。
好像确实是你的太了,你在他口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粉色的吻痕时,他会像被到一般瑟缩,不自觉地溢出呻。
“怎么会?你是我为这天下苍生选中的人,汉室的未来自然不可估量……唔?!……呜……”
。
发要纠缠,人更要纠缠。你一只手将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欺负那玉,你没脱手套,质的黑色手套握着那东西反复套弄更是有别样的刺激。
“要换气的啊,孟卓。”你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张邈只是嘴上下,整个人倒是纯情得很。
你轻轻朝两边分开他的双,拍了拍他,示意他放松些。
张邈又咳了几声,:“殿下的手,好……”
张邈又没忍住,:“你的书房里,平日就放着这种东西?”
“不是我的手,是你上太凉了,常年寒,该好好养一养才是,”你,“我已派人在整个徐州的药田采购温补益气的药材,回都送到你府上,你好好服下将养子才是。”
下一贯幽闭的口被异物入侵,哪怕只是一纤细的手指,从未有过的不适感还是太强烈了。张邈子又弱,这样浑紧绷着,他的额上已出了汗。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