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不准你为龙尊会不同呢,比如怀上我的,诞生出新的生命来。”
“不可能,我已经不是龙尊了。”丹恒立刻反驳。
后的人笑的都在抖,丹恒好像有一种自己不往那方面想事情就一定不会那么发展的错觉,就好像他下意识忽略掉的重点——怀上他的。
刃退出青年的,着他的腰面对面转过来,余光检查了下丹恒四肢上的剑伤,果然已经愈合了,到现在他倒也不怕怀里被翻来覆去折腾到脱力的龙尊再将击云进他口,他两指撑开生腔,这儿天生就是接纳的地方,甚至他不用任何准备,里面就是蠕动着在分汁的红肉,淋淋的泛着光。
“选吧,前面还是后面。”
“……”
“不选我就帮你选了。”
“……后面…”
两难的选择题,丹恒只能避免更严重的结果,他还在忌惮那句似真似假的话。刃换了换角度重新了回去,寻着之前找到的那位置,下一次再撞进来便准确无误的在那快乐的点上,拍打在肉上发出相当色情的声响,那甬里面越发,绞着肉棒的力充满了急躁和索求的意味。
刃了把丹恒高高昂起在两人腹中间的,着前那薄薄的一层,时不时去抠弄眼,那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物随着主人的摇晃溢出了些白浊溅到了青色鳞片上,而粉色生腔的隙,即使刃什么也不,也在淅淅沥沥着腻的淫颤抖着吐出来,乍一看倒像是失禁了般。
“好浪啊,我的衣服上全是你的水。”
青年茫然地眨着眼睛,他晕晕乎乎的脑袋自己都搞不清的变化,给予的反应是卷起尾巴挡在小腹前。面对他第二次自投罗网,刃也毫不客气,拉起尾巴直接往生腔里送,反正龙尊两张口他也喂不过来。
谁知生腔过于感,也有可能是后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总之前面那刚吃下尾尖,丹恒变调的呻断断续续的混着息像是被碎了似的,脱力的无意识地靠到刃怀里,腰线僵地得笔直,他的小腹和两不断在抽搐,刃张口咬住送到嘴边的龙角,丹恒便呜咽着了出来,本来就不老实的后这一下子更是绞的死紧,止不住的蠕动。刃即使看人还在高的余韵中也没了半点迟疑,抓着对方的腰就提起来又死死按回去,腰上动着完全没有章法的干起来,怀里的龙尊哭都快哭不出声音,只能在愈发狠厉的抽送中被迫接受的冲击。
他扶着丹恒把抽了出来,遭受这般蹂躏的后一时间没法好好的闭合起来,随着呼起伏往外吐着水,刃又去扯进生腔的尾巴,连带着透明粘稠的水一起带出,的生腔变成绯红桃色,青色鳞片在一片狼藉的下被水泡出温的光。
抬起怀里被到意识模糊的丹恒的脸,无神的眼睛失去了平时的冷漠,半天聚焦不到一起,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刃盯了半响后又了几把重新起的,推开龙尊双抵着生腔了进去。
“……啊……你!”
他可从没答应对方不前面。
太多水了,丰沛的汁水随着撞击柔肉时被撞的飞溅,面对面的姿势让刃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在对方小腹出凸起,这甬很浅,很容易就能进更柔的地方,里面是更柔韧有力的细密,只是轻轻碰就能换来龙尊濒死般的颤抖,丹恒哭的上不来气,音调都高了,尾巴无意识的死死缠着他的手臂,刃当然知那是什么,是龙尊的孕。这个本应不存在的官正在给予丹恒这一生都不曾感受过的愉悦与痛苦,刃恶意的往更深内里去,那块肉被的胀,淋漓的汁水从糜烂红的肉间不断溢出,他每一步微小的动作对丹恒来说都是濒死一般的高,但即使如此,他两都心知肚明这场凌般的事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