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抗拒手指的入侵,把手指死死夹住,刃不耐烦的用蛮力往里面,仿佛撕开般尖锐的痛楚让丹恒浑直冒汗,他不受控制地弓起腰,死死地咬住。
“很痛?”
丹恒并不明白此刻落泪的反应是什么,他也没时间去在意,男人俯去试图吻他,束缚四肢的力也松了许多,丹恒抓住机会曲起膝盖狠狠往对方下袭去,手肘也如法炮制地猛烈往刃的脸庞招呼去过。
记起我,记起我们的一切,共同背负这场罪孽,你不能逃,你没有逃的资格。
你不能只当一个无辜的负罪者!
看来厮杀和死亡都没有用,那么他要尝试一些新的方法。
十成十的力,没有留手,他对敌人从不心。
他失了力,膝盖也撑不起腰,自顾自地往下塌,刃顺势抽出抵在里的手指,将量矮他大半个的少年腰提起来,另一只手掌去碰前面微微翘起的地方,黑手套圈握住标致的粉色,丹恒本能地躲避,却被威胁的紧了一把。
“——唔!!”
瞧,他都忘了,不是现在或者以前,他从来没成为这只高贵的猫真正主人,只是短暂地饲养过一段时间罢了。
迟来的最后一击终究是没入了他刚愈合的伤口里,丹枫,不,自称丹恒的少年浑颤抖着,青绿色的眼瞳依然平静,仿佛任何狂风都不起丝丝涟漪。
刃反应更快却毫不防御,生生吃了两下重击也要重新将力气死死施压下来,口中的血腥气激起了他的疯狂,刃用力把丹恒的脸按回地上,在地面上拽拖出一猩红。
一些在过往记忆里,只属于他们的方法。
“我不是他,我是丹恒。”
于是脖颈的手掌变得温柔,来回抚摩后颈柔的肤,把那小块地方摸的发热,像在安抚一只受惊了的猫,丹恒回了神智,直直撞进男人的金红眼底,那沉沉目光如同一捧被厚厚灰烬掩埋的火,扒开他的肉,埋进他的骨髓,的他几乎落泪。
剑尖划过丹恒的手臂,少年吃痛,被刃抓住机会甩开武暴地按在了地上,他两赤手空拳地打成一团,刃凭借轮回多次的经验和力气控制了丹恒的行动,丹恒挣扎的厉害,他不清楚对方在想什么,却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砭骨寒意骤然攀上脊背,男人带着怒意的手紧紧箍住了他的脖颈,施力的动作毫不留情,直掐的丹恒两眼发黑,四肢酸。
丹恒闭上眼睛,不发一言,强装平静的模样如同一既碎的漂亮瓷偶,刚用于亲吻过的还是艳色,给白纸色调的面孔抹上不合适的红,刃没经过思考,他像是了千百次般,又下意识去吻他。
赤肉被色情的手法着,刃掰开了白皙肉,把见不得光的口彻底暴出来,随着丹恒的息轻轻翕张着,他碰了碰,柔,干涩。
第——???
丹恒被压的无法动弹,剧烈撞击现在还嗡嗡作响的脑袋让他发懵,刚才没被拭的眼泪顺着鼻尖落,刃看着那泪水,倒是嗤笑刚刚想要安抚丹恒的自己。
很简单的碰,不带恶意,没有掠夺,除了不合宜的血腥味,这个吻简直是爱人之间的交,丹恒毫无招架之力,被亲得只能发出浅浅的糊鼻音。
这句疑问来自无人能及的腐朽阴影里,来自被永生囚笼困住的自己。
一手指猛地进了去。
那么,他还想要什么?
“别动。”
那捧埋在灰烬的火被挑了出来,暴于空气中,彻底释放了隐藏在刃里的野兽,也一把点燃了丹恒的。
他还想要对方……记起来。
是记忆里的模样,丹枫和他接吻时,也是这副表情。
没
呼散乱的少年闷闷地哼了一声,刃不仅没出去,还刻意曲起指尖了,“你以前都会自己出水的,现在怎么不会了?”
刃已经不关心手心的数字了。
真蠢,明明他什么都不记得。
在少年拒绝承认自己是丹枫时,它就代表不了任何意义,他执拗地在接下来的轮回里迫对方承认,却从未得到任何回应。
如此美丽,如此残酷。
刃亲吻丹恒浅薄到没什么颜色的,来来回回地咬着柔珠,直到血上涌染成又红又艳的色调才罢休。尖撬开牙齿,他的吻侵略极强,比起亲昵更像是将猎物拆吃入腹,丹恒本就不过气,又被这类似于打上完全占有烙印的吻亲到发蒙,他青色瞳孔失去了聚焦,除了笨拙地呜咽息,再也给不出来其他的反应。
他解开了束腰,扒下了子,刃用膝盖抵住少年膝弯,居高临下地按着他脊背,迫使他屈辱地爬在地面,高高撅着屁。
“……丹………枫!”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