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避免看他的丹恒抬起脸和他对视,龙裔眯起眼睛,本来暗色的青绿眼眸变的透亮,浮起细碎水光,右侧眼尾突兀的生出一抹红痕。他嗓音清凌凌的,带着低低的哑,看向景元的眼神是虚的,没有焦点,却如同万年不化的冰般没有一点意,“或者更想听我喊别的称呼?”
“嗯?父亲。”
景元心里一惊。
眼前的人是他一手照顾大的,丹恒现在的模样和言行举止更偏向是记忆里的故人,龙尊的力量觉醒时格也会间接受到影响吗。
还是,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呢。
他思绪万千,动作却不糊,既然丹恒开口了,再不喂饱于发情期里的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不敢细想。
托着他的手掌用力,青年就被完全抱了起来,那把他填的满满的一点点出去,甬无时无刻不被剐蹭着,生出难耐的,腹中本来堵在里的黏腻淫水顺着重力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丹恒只是垂眼看了这淫场面一眼,尾巴就自己往对方脸上扬去。
“放我下来……!”
好险,景元往后躲,他差点被一尾巴抽到脸上,以这个力度,很难不怀疑要是真吃上这一下,明天罗浮大街小巷传的都是各种猜疑的言蜚语。
肉棒彻底从里了出来,发出淫秽的一声响,景元住丹恒的尾尖安抚地来回捋了捋,免得他又因为羞耻不打招呼就甩了过来。
丹恒跪在床铺上,景元从后面笼过来重新进入了他,轻易破开了饥饿肉,一路进甬动了起来,饱满前端挤压着感点,再拖着黏退出来,肉棒的每次抽动都会腾起热度,刮出酸涩的欢愉,龙裔了半天,哼出鼻音,小小地抱怨着,“太撑,也太深了……”
刚还嫌他不动,这会儿又嫌他动的太狠。
气。
丹恒被得晕沉,他茫然地觉得里的东西存在感似乎更明显了些,景元住了龙裔高翘的阴,慢条斯理地了两下感眼,他就呜咽地了出来,半个子完全垮了下去,于不应期的青年还没缓过来,就被扶住了腰,推开了的尾巴,紧密地摩过,深深撞了进去全没入女之中。饱满毫不客气地挤进内最柔的地方,抵着口打着圈,又胀又麻的,高来得如此的轻易,小腹里痉挛着吐着热,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濒临昏厥,景元也俯下咬吻着他脖颈,哑着嗓音一声声地喊他的名。
丹恒,丹恒。
当男人抵着已经不会反抗的肉环将出来时下的人已经没了神智,景元出阴,带出来的只有丹恒自己的大淫,龙的象征在发情期度过时已经消散了,在抱他去清洗时,闭着眼睛陷入沉睡的青年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景元长长地叹息一声,最后的吻落在了丹恒眼角下变回本相也还存在的红痕。
持明重生本就该将一生污浊洗的干干净净,可他们偏生不让,仿佛认定了培养舱里的卵就是那位罪人,于是未孵化的卵承载了过多恶意,景元看着它破壳,小小的蜷缩成一团,上着狰狞荣冠,怀里抱着那条青碧的虚影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