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垫脚了。
接下来我们就慢悠悠的爬山。其实我感觉还能跑一千米,不过被他以“小不能剧烈运动太多。”拒绝。
还想再摸摸他的腰。我在心里偷偷叹气。
很快就到了山,他兴致地去拍照,我在旁边屁颠屁颠跟着。
倏然地,他瞟见一家米字小摊。
字面意思,往米上刻字,这里俗称“米字”,还可以定制。
他付四十元钱,我们俩获得两条珍珠模样的吊坠,现在还挂在我的前。
他的米字是:和平安乐。
他好奇地侧过问我:“小,你的上面刻的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他就把吊坠从我衣襟里取出。
“在一起?你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呀?”他笑着揶揄我,我感觉我的脸上定是羞红一片。
在一起,不是女孩子,是小叔。我在心里默默解释。
3
第二天事情变了样。
我挂着刻有“在一起”的吊坠,照例去敲他的房门。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一年最幸运的日子。
我想和他告白,善解人意的小叔不会直接拒绝我的请求,他可能会羞着脸说:“这样不好,你只是青春期的一时冲动罢了。”然后在我的磨泡下允许我的追求。
最幸运的日子。
我未敲响的房门被打开,面前人的桃花眼不再蕴温情,淬了冰,仿佛玻璃的尖锐划破心脏。
“小叔……?”
“尔维亚。”
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
从那刻起,一切,所有的一切,我的边的所有都被改变。
我从心底里拒绝并厌恶这一切,但他冰冷的鎏金眸子如同一盆冷水浇醒我,将我放在烈火上炙烤,冰火共存,我冷得发颤,却又热得落泪。
冒牌货。
“他”的背影和我的小叔一模一样,行走时发扬起的角度分毫不差,完美的像是雕刻品。却又完全不同,“他”不会抚摸我的,不会轻声安我,不会领着我刻米字。
冒牌货。
有人从我边将他摞走,狠狠丢下我一人,怀里的温存不复存在,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皆为梦境、甜蜜的梦——所以梦醒时刻更加痛苦,撕心的泪将我吞噬殆尽。
冒牌货。
找到他、找到他,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把他接回我们平静的小窝,让他舐我撕裂的伤口。抱住他,抚摸他,把他成一汪春水,治愈我早已破旧不堪的碎镜。
可现实无情的撕开伤口。
一切、一切、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在指明,我眼前的“他”就是他,“他”依旧是他。
他们是相似,却又是不同。
那我只好用我的方法,刨开“他”的心脏,解析“他”的灵魂,扯出“他”的咽,质问一次又一次。
我的小叔,我的爱人,我呵护在心上的珍珠,我生命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