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的手顺着李承泽的小往上,堪堪停在膝盖上方,范闲不是不想更进一步,实在是架在脖子上的剑,杀意太重。
“殿下?”
“自然知,殿下请移步正堂,我这就着人去喊范闲过来。”
“正堂就不必了,本王去看看范闲是怎么洗的衣服。”
“范闲,调戏皇子,你该当何罪?”
“殿下来了多久了?”
左右是在自己府中,二皇子胆子再大,想来也不敢明目张胆在自家生事,范建也就随他去了。
“原来是二皇子大驾光临啊,未能远迎,还请见谅。”
下人听到范建的声音,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忙低退到范建后。
“史家镇已经没了,走私的账本在您手里,殿下打算把勾结长公主走私的罪名安到谁上呢?太子?”
罢了,走个过场而已,李承泽也不介意粉墨登场演好这出戏。
范闲手指不依不舍地划过李承泽的肌肤,慢慢将手抽回来。
范闲本想帮李承泽穿好鞋子,谁知拉扯间,李承泽的长袍又往上褪了几分,出来一截线条畅的小。
他茫然看着的帷幔,许久才沙哑着声音唤人抬来热水。
李承泽颔首,带着谢必安进府。
“范闲呢?”
庆帝本是让李承泽查证李云睿走私一事,但听说范闲被谢必安从二皇子府打出来,心中觉得有趣,一早又下旨,让范闲从旁协助,着两人合力,查证此案。
李承泽翻个白眼,想抽回,不料被范闲握的更紧。
“必安,备车,去范府。”
谁不知这位二皇子殿下和自家大少爷结怨已久,此番突然上门,还不知他意何为呢。
“尚书大人,想必也知了陛下的旨意吧?走私一事,陛下让本王查证,范闲从旁协助。”
“殿下怎么不穿袜子,小心着凉。”
范府下人打开门,看见是二皇子亲自敲的门,吓得膝盖一,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范闲醒来时,床榻间已经了一片。
李承泽挑眉,算是默认了。
“得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看你洗衣服洗的认真,就没打扰你。”
“小范大人还真是心灵手巧啊,洗衣服都要亲力亲为,只是这大早上的,你洗被褥干什么?”
“殿下这就要治臣的罪了?那殿下要是知臣在梦里对殿下了什么,那臣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范府和二皇子府离得不远,谢必安车驾的快,不到一刻钟,李承泽就敲响了范府的大门。
范闲现在看见李承泽就有些心虚,轻咳一声岔开话题。
“带我过去。”
范闲眼尖,瞥见李承泽长袍下漏出的一抹细白,蓦然又想起昨晚的梦里,这对玉足是怎样在自己上兴风作浪……
“洗衣服?”
“大惊小怪。”
范闲倒是没多大反应,李承泽接了圣旨,坐在秋千上思索良久,才明白庆帝这是在敲打他。
“这、这……”
李承泽觉得新奇,范闲像是会自己洗衣服的人吗?
“放火屠镇,还不能说明他贼心虚吗?”
范闲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挂好,扭就见李承泽倚在子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李承泽,你不穿子?!”
但今天要是就这么放二皇子进去了,自己这份差事,怕是也要丢了。
?s i mi sh u w u .com
范闲索盘坐在李承泽面前,两人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坐在地上,相对而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两人还算和睦的时候。
“殿下打算查出些什么呢?”
“殿下真是冰肌玉骨,肉啊。”
这个下人都要哭出来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殿下可是为查走私一事而来?”
“回,回殿下,大少爷他,在后院洗衣服呢。”
二皇子份尊贵,谁敢拦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