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君临天下非我所求,我爱读书,少时想入太学修书,他不让。等我有了选择的余地,你就带我去浪迹天涯吧!去哪儿都好,只是再也别回京都。”
“说什么?”
这四四方方的京都困住了他,那至高无上的皇权压制着他,别说天下之大,就是这个京都城,他都不能随意出入。
他就像猫一样蹲坐着,任由孤独和寂寥从四面八方渗过来,裹得他不上气。
“殿下我们回房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尖过范闲的手指,热意从指尖开始,蔓延全。
范闲心中刺痛,李承泽长这么大,还没出过京都呢。
范闲呈上调查结果,就甩手掌柜回家去了。
随着范闲的到来,李承泽的孤独感水般退去,只觉得拂过脸颊的风都轻柔了几分。
“范闲,此间事了,你就带我走吧!”
“必安送范无救出城去了,最快也得到晚上才能回来。”
李承泽一巴掌打开范闲的脸,看范闲面不满,才开口解释。
“范无救向我辞行了,春闱落榜,他在京都也没了牵挂,就打算去各地游历。”
庆帝出手迅速,范闲前脚呈上名单,后脚庆帝就杀的杀、放的放,朝堂算是被彻底清洗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
范闲站起来,半拖半抱着李承泽下了房,扯着他往房间去。
李承泽歪,对着范闲眨巴眨巴眼睛。
范闲有着前世记忆,自然知范无救在李承泽死后了什么。
可是李承泽不知,所以他只是摇了摇:“京都无趣,能去见识各地风光,应该会很快乐吧?”
“我给殿下带了礼物。”
“想你了。”
“专门等我的?”
“殿下,你在暗示我什么?”
范闲人未到,声先至。
“我府里,有陛下和太子的眼线。”
范闲仿照前世,让落榜的史阐立去经营抱月楼,成佳林依旧被他送往苏州,杨万里则被他派往胶州去典吏。
“殿下永远会是他的牵挂。”
至于侯季常,则是被范闲留在京都,天子脚下,更方便他给庆帝当狗。
范闲接住,剥了送到李承泽嘴边。
“好!”
明明无意于权势,奈何生在帝王家。
李承泽双手抱臂,看范闲将房门从内锁死。
李承泽半推半就,被他揽着腰往房间里带。
范闲被他撩的心,隔着桌案探靠近。
范无救夙愿已了,走得一轻松。
李承泽蹲坐在屋,旁放着和佳酿。
李承泽给他备好盘缠,着谢必安亲自送他出城。
范闲剧烈咳嗽,差点被噎死。
范无救春闱落榜,乐呵呵地来找李承泽辞行。
这缺出来的位置,正好由春闱中榜的学子填上。
李承泽翻个白眼,拿起一颗扔在范闲脑袋上。
“也好,京都城太无趣,你出去游历,想来会比跟着我要畅快。”
“殿下,你不要那个位置了?”
范闲凑近,解下的发绳,慢条斯理捆在李承泽手腕上。
“怎么坐在房上?”
李承泽和范闲对视,伸出尖勾住卷进口中。
范闲隔着桌案坐下,拿起一颗扔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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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庆帝手上。
“那我们回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