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别在这碍眼。”
红色极李承泽,衬得他面如冠玉、美艳无双。
李承泽很多年都没有过生日了,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生日是哪天,范闲无法,上门问了淑贵妃。
李承泽真的是个合格的丈夫,成亲的一众事宜,都要亲自监工,就连请帖,也是他亲笔书写。
怎么着也得是李承泽嫁给范闲吧?
陈萍萍从院长之位上退下来,安心住在太平别院养老。
“好看吗?”
“那我怕是劝不了你爹,照他那脾气,说不好连我也得挨骂。”
李承泽已经穿好了喜服,见了范闲,大大方方地转个,任他打量。
李承泽按住范闲作乱的手,坏笑着把人往外推:“安之既然要嫁给我,那这个月,咱们就不必见面了。”
年轻时候错过的两个人,历经几十年风雨后,才算是修成正果。
陈萍萍被刚进口的茶水呛得咳嗽不止:“什么?是你要嫁给李承泽?你们……”
李承泽任他胡作非为,又在紧要关一巴掌拍开他。
亲自去几位言官家中走了一趟,一番辩论,保住了李承平自由吃饭的权利。
范闲把人推到墙上,强地压着他亲吻。
“我为了嫁给哥哥,可是连我爹都得罪了,哥哥要是心疼我,就让我今晚留宿吧!”
“那还得请您帮忙劝劝我爹,他不同意我嫁给承泽。”
“好看死了!”
毕竟是过生日加结婚纪念日,到时候李承泽开心了,还不得任自己为所为啊!
范闲骂骂咧咧,捂着脸一步三回。
李承泽挑眉,笑着目送他远去。
范
范闲一骨碌爬起来,嫌走门慢,竟是直接翻墙进了李承泽的宅子。
“回家待嫁吧,王妃。”
圣旨范建懒得看,拿过陈萍萍的信拆开,纸上赫然写着“儿孙自有儿孙福”。
宁才人搬出皇,陪着陈萍萍住在这一方小院里。
“好嘞!”
“那您这是同意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承泽!”
范闲轻车熟路,翻墙落地之后径直闯进李承泽的房间。
“安之怕不是记错了?咱们约定的是,你是个女子,我才许你王妃之位。”
“来试试你的。”
范闲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是,我肖想他的王妃之位已久。”
“这有何难,到时候我着红盖和你拜堂就是,再说了,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就已经嫁过你一次了。”
“咳!”
“哥,二皇子请你去试喜服。”
婚期定在六月四日,范闲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李承泽生日这天成亲。
范闲又是一阵磨泡,陈萍萍不堪其扰,动笔给范建手书一封,劝范建尊重范闲的决定。
“依照规矩,成婚前一个月,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来了儋州定居之后,两人的宅子就只有一墙之隔。
范闲回到儋州第一件事,就是把带回来的圣旨和信给范建看。
这话他无法说出口,不然陈萍萍听见了,肯定要用两个都是庆帝的儿子,谁嫁给谁都没有区别来回怼他。
“李承泽,你的心要是和嘴巴一样就好了!”
范建像驱赶苍蝇一样,不耐烦地挥着手赶范闲。
陈萍萍的意思他明白,可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是他范建的儿子要去嫁给庆帝的儿子?
李承泽脸色微红,自然知他指的是哪一次。
“李承泽你是过和尚吗?这么清心寡,都到这一步了,你推开我?”
范建一梗,在心中暗骂范闲不知矜持,一副倒贴模样。
范闲还真就听李承泽的话,在家中安心待嫁。
范闲表明来意,陈萍萍乐呵呵地应下:“好,等收到请帖,我一定去喝杯喜酒。”
范闲有自己的私心,李承泽从小到大都没有热热闹闹地过一次生日,这次两人借着他的生日成婚,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都可以随他的生日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