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将自己的真实shen份告诉了你。
“我的真名叫降谷零。我曾是一个‘协同人’。”为你仔细的清洗、最终将你安放在绵ruan的绒被和他的怀中后,他一边轻抚你的tou发,一边低声讲述。“你可以理解为刑警的帮手、眼线,在暗chu1的辅助力量。
“最开始我并不知dao你是‘组织’的人。我接chu2一些人来给警方传递消息,当我知dao的越来越多,我才逐渐摸清了你的真实shen份:你从小被组织养大,是个彻tou彻尾的罪犯,加入警方只是被组织派去zuo内应……
“那时我痛苦极了。当时我们已经订婚,我既无法停止爱你又无法接受你的shen份,我无数次思考到底是背叛自己心中的正义与理想还是背叛永远爱你的誓言。
“然而还没等我想出结果……你就差点死去了。
“我意识到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你的生命重要。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决定,我要放弃曾经shen为协同人的降谷零的shen份,从此只zuo你一个人的安室透。”
“这就是我本想永远对你隐瞒的事。”他说。“我本来已经决定忘记所有的过去,和你拥有全新的未来――但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从前的名字。”
他的倾诉不可谓不动人。
为了爱情背叛自己心中的正义。听起来冒天下之大不韪,但在你这里却将一整颗心脏都剖白给你看。你靠在他怀中,倾听着他心脏的tiao动,沉浸于他的ti温。
但……好虚幻。
原因想不清晰。就是觉得很虚幻。他的说辞太过动人反而让你感到隐隐的害怕,你看着他的眼睛,像是透过灰蓝色的医生安室透、烟紫色的协同人降谷零之外,看到了深深埋藏在面ju之后的、纯黑色的第三个人。
但你没有证据。疑罪是否就应该从无?所谓的直觉很多时候都是错的,想想看吧,真的要因为你自己缺乏安全感的一点点忧虑,就要否定掉如此真心待你的男人吗?
这样zuo真的对吗?
“在想什么?”他看着你的眼睛染上忧虑,然后你才意识到你已经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了。
“……没什么。谢谢你。”你抱住了他的一条手臂将脸在他怀中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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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摩西……”
时间走到周末。前一夜的温存之后的清晨,他本抱着你一起赖床,挂掉过一次的电话却响个不停。
他不得不接起。
“……好吧。我立刻到。”
“医院来了个病人,手术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医生两个人能zuo。本来说好了今天那位同事值班,但听说是前一个手术意外地时间过长,所以现在要我去替一下。
“抱歉,宝宝。”他俯shen轻轻吻你,“明明说好了陪你的……”
工作重要。你当然理解他。
你慢吞吞地走向厨房,正思考着zuo什么早餐,视线划过客厅的茶几,陡然顿住。
一台笔记本电脑静静地卧在那。是他走得太急忘了收好。
他是一个有故事、有秘密的人,你一直知dao这一点。自你从昏迷中苏醒以来,你获得的所有信息都是他一点点透lou给你、你一点点发掘出的。最开始你以为你是女警,可后来当你去了警局他才告诉你你是罪犯;最开始你以为他是医生,可你叫出了他真正的名字之后他才告诉你他同时还曾是协同人。
他温柔、美丽、对你极好,可他从不主动在你面前摘下面ju,除非你先行将他的面ju掀起了一角。
而现在的问题是――
他真的只dai了一层面ju吗?
或者说还有几层呢?
窥探伴侣的隐私当然不对,可是那种隐隐的怀疑和恐惧仿佛不断在你耳畔低语,它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