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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呜……呃啊……”交合水越来越多,被打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一些魔力随着先走进入了但丁的魔力循环,但丁的反应慢慢大了起来,在黑骑士的怀里发出被得支离破碎的粘腻鼻音,在黑骑士进结的时候,他哽咽着,吐着嫣红的尖,从眼角落一颗泪珠,弹动着残肢想抓住些什么,或是让远离在内冲撞的物件,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双手双。黑骑士没有在意这点徒劳的挣扎。红的肉可怜地承受着愈发的巨物的鞭笞,痉挛着夹紧讨好着入侵者。在黑骑士时,但丁无声地睁开了双眼,什么都没看清,又昏了过去。
饱魔力的留在了恶魔猎人深。为了保证魔力被充分收,黑骑士随手进去了几颗红魂。shadow们从刚开始的好奇到见怪不怪,在床下等得快要睡着了,终于等到黑骑士完事,窜上床铺又嫌弃地开――床单了,猫不喜欢,哪怕是恶魔猫。黑骑士看看开的shadow,又看看躺在凌乱里的但丁,恍然大悟般地把但丁抱起来换了床单。这才在shadow的簇拥下,抱着战利品进入睡眠。
但丁终于恢复意识是第二天正午。他被刺眼的阳光唤醒,艰难地睁开干涩的双眼,模糊的视线许久才对上焦,和一双红红的猫眼撞了个正着。但丁条件反地想逃,一个翻面朝下摔下了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离他而去,他狼狈地趴在地上。腰腹酸痛不已,难以启齿的位着什么棱角分明坚的东西,已经被温捂热,像是放了很久。间粘腻地不像话,淋淋的,还有些什么东西被堵在肚子里。被生生砍下四肢的痛感还在脑海里回,他痛苦地用额抵着地板,嗓子又干又痛,嘴干裂起。他低着想爬起来。
shadow们下来绕着他打转。但丁紧张地绷紧了,后里的异物却因此互相挤压着推地更深了一点,压上了那个栗子大小的。但丁惊呼一声,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子又倒回地上 半晌才回过神来。异物并不深,是自己也可以轻易拿出来的程度――前提是他还有手的话。影猫们张着嘴想把他放回床上,却被但丁误认为是要攻击他,挣扎地厉害(原谅他吧,他被shadow打得太惨了),面对光溜溜的恶魔猎人,shadow也无从下嘴,只能看着但丁努力咕蛹到角落,和恶魔猎人大眼瞪小眼。
房间的氛围一度很尴尬。黑骑士和崔西进房间就看见一些影猫们围着角落,但丁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叼着自己的项链,和shadow们僵持着。另一分的shadow慵懒地趴在床上,拍拍尾巴对两人打招呼。黑骑士轻松地拖着腋下把但丁举起来,放回床铺上。但丁紧张地蜷缩起子,咬着链子警惕地看着两位恶魔。内的异物却不合时宜地互相摩,得他丢人地低了一声,面上泛起红。
“我想,你应该知你现在的境?”崔西对他笑了笑,开始检查他的创面,但丁恍惚间像是看见了伊娃,给小时候调捣弄伤自己的他检查伤口。他摇了摇,把错觉甩出脑袋,面前的不是疼爱他的妈妈,而是仇人创造的恶魔;他不在温馨的家里,而是沦为了阶下囚,或许阶下囚都算不上。他别过去,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已经失去了手脚,但他的大脑却持续不断地向着不存在的肢发号施令,想要纵手脚反击或是逃离。最后也只是挥了挥残肢,又被崔西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