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伴随意识苏醒的是shenti的感知,从指尖开始的每一寸骨骼仿佛都被残忍的撕裂捣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一样,那种不契合的陌生感和乏力的酸胀与阵痛又好像附骨之疽一样严丝合feng地缠络在躯ti上,紧接着大大小小的尖锐刺痛和挫伤般的钝痛又交织在一起,隐隐约约的像是在提醒他什么。太宰治的思绪和理xing尚未完全回笼,仅仅是在人ti残存的本能驱动下,吃痛地蜷缩起来,瘦高的青年神智浑噩地想要把自己脆弱的腹bu保护好,手臂与脚踝的行动却被不知名的阻力限制在了某个角度上,于是他只能像tou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突兀而无助地只是在床榻上弹起一点,又被随时间逐渐恢复所以愈显强烈的疼痛刺激得tanruan下来。
“唔呃啊啊啊……”
太宰治甚至都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这样干哑异常的惨叫来源是自己,他哀嚎着,因为不自觉的挣扎而失去平衡,以一个更可怜的姿态侧shen倒回了床上,那些沉寂的疼痛也随着姿势的变化慢慢苏醒,连带着被疼痛所掩饰下的某种yu望残留也慢慢复苏起来。终于从混沌中清醒的青年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的浑shen赤luo,手腕与脚踝上扣着内衬是柔ruanpi革的镣铐,艳俗的深红色衬得太宰长年被包裹在绷带与衣物下的pi肤尤为苍白,但也因为躯ti上多出的那些完全不存在于他记忆中的各式各样青紫红zhong的痕迹存在,并不显得多么毫无血色,但shen量过长却也缺乏肌肉与脂肪的男xing躯ti在白炽灯的光线下仍旧显得死气沉沉。紧随而来的是shen下令人难堪的感觉,他不算沉迷yu望,但也不是什么单纯到无法理解情况的白痴,在意识到这副shenti上到底什么的瞬间,太宰治久违的lou出了点不算太好的神情。
被用不合适的方法使用过的后xue还残留着被强行撑开时撕裂般的痛感,因为刚才的动作刺激,还保持在兴奋状态的xue口立即便贪婪地翕张起来,于是那些被xi收后变得稀释半透明的yeti也顺着充血的xuedao淌了出来,将gu间染成shi漉漉的一片。但更糟糕的感觉来自前端,一gen算不上细的、存在感分明而且坚ying的东西,被ying生生地sai入卡在了他的阴jing2中,脆弱min感的niaodao被完全打开撑大而且被迫固定维持在这个称得上是夸张的程度,长度甚至几乎要要深入膀胱,未能bo起的xingqi仿佛都被撑得大了一圈。男xing的shenti里最为脆弱的bu位由内而外遭受的痛苦,这几乎是让某种意义上还蛮习惯疼痛的青年发出惨叫的罪魁祸首。
太宰治不自觉的想要并紧双tui保护脆弱的bu位,然而饱受折磨的阴jing2完全吃不消多余的半分外力刺激,更为强烈的剧痛席卷而来,他小腹抽搐着重新tanruan下来,某种shenti用于降低痛苦自我保护的措施似乎被打开了,疼痛中那些残留的微弱xing快感被神经刻意的捕捉放大,本就shirun的后xue慢慢溢出nuanye,疲ruan的xingqi更是突兀的产生了点兴奋的迹象,然而被贯穿其中的那gen东西阻挠着,只能挂在tui间随着太宰不自觉地扭动而轻轻晃动,一tiao一tiao地抽动着,从被差不多是完全被堵死的ma眼边缘渗出几滴透明yeti,挂在ding端往下坠出银丝。
疼痛和yu望交织的感受并没有多好,他咬了咬下chun,试着努力让自己从愈演愈烈的混沌yu望中找回多一丝的清明来分析现况,然而不guan怎么努力,在逐渐兴奋的shenti影响下,格外飘忽的注意力还是随着声插入dvd似的咔哒声被拽去了其他位置。
“哈啊…唔嗯、好舒服…喜欢…嗯啊…还要…再深一点,进去…好爽…都进去、给我…喜欢…唔嗯…!”
男人被yu望浸透后甜腻的断续呻yin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情至深chu1时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求欢全都成了婉转的jiaoyin,连贯不成几句完整的话,但即便只是沾染了yu望的一点细微的鼻息或者爽到极致无法控制的高声尖叫都足够坦诚赤luo,也足够诱人。淫乱的声响为太宰治本就难以抗衡的情yu更添了一把火,最初只是为了挣扎和借着疼痛抗衡yu念的扭动,变成了不自觉贴合床单蹭弄后xue的动作,他开始尝试着夹紧双tui来缓解食髓知味的后xue空虚感,没法完全bo起的阴jing2在疼痛中随着快感叠加慢慢充血,半ying不ying的耷拉在大tui一侧。
“…………!!!”
太宰治在被限制了行动的床上就这么抽搐着高chao了,gaowan抽动着试图将jing1ye泵出shenti,把niaodaosai满得完完全全严严实实的金属棒又彻底的阻挠了yeti的pen出,被迫逆liu的jing1ye让他下腹无端多出点涨得快要炸开的错觉。
“嗯……”
他的闷哼声和“放送中”的那些令人呼xi急促的放浪呻yin重叠在了一起。
那分明就是自己的声音。
但就像是被删去了某个存档一样,太宰治陡然意识到自己的记忆中完全不存在任何与之相关的回忆,油然而生的未知恐惧第一时间攥住了他,于是走神的青年也丝毫没有意识到陌生男人的靠近,直到一只相当cu糙且有力的手悄无声息地扼住他颌下的ruan肉,慢慢收紧,像拎什么小动物一样把太宰的上shen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