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微嗔,一胳膊肘给她开“好不容易才养长的。”
广陵王哈哈笑着搂住他,将人扑在床上,在他眼睫脸颊亲来亲去“孟卓开始服美役了。”
“不保养不行。”张邈被她亲的有点,忍不住缩起脖子“瞧这绣衣楼里,多的是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殿下整日看着他们都乱花眼了,我再不保养的漂亮些,就要被殿下抛弃了。”
广陵王在他鼻梁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打趣“不会的,哪怕床单都是深色的,人脱光了躺在上面,就被衬得跟一块雕细琢的白玉一样。
张邈很快把自己剥的干干净净,他把衣服叠好放在床边的架子上,双手叠放在膝,乖巧地跪坐着,只是神色有些局促。
他们相识多年,了不知有多少次了,但张邈仍然有些不习惯自己这样赤条条地展示在她眼前。
尤其是在广陵王衣冠整齐的情况下。
说到底,他没有归属感。
士族的长公子大概都是这样的吧,他从前对袁基那天天春秋大梦的恋爱脑只觉得可笑,他们从生下来,就被规矩统拘束着,肩上担着振兴家族的担子,怎么能一味地沉迷于情爱?
就算情深似海,也应该正儿八经地成了亲才行,私下里与人苟且,还妄想和人私奔,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可谁知,他遇到了广陵王,把之前嗤之以鼻拿来取乐的事情全都了一遍,明明还未成亲,却与连未婚妻都不是的人私会,明明清楚她不会对自己负责,却还妄想能向她讨一个名分。
他和广陵王,该的不该的都了,但广陵王一直保持着她的三不准则,不承诺,不拒绝,不负责。
他没名分没承诺地在广陵王边,几乎把自己的全都掏给了她,可仍然得不到她全的感情。
她在外面有在江东的广陵王妃,有被她万般爱的张天师。在家里有贤惠会过日子的副官,还有漂亮的能给他提供情绪价值的小白鼬。
更不要提那些数都数不完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了。
她想要什么,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而他失去了太多东西,如今只有她。
明知不会有结果,可被放平在床榻上亲吻时,张邈还是不死心地问“殿下……我们那么多次了,要是我能生,孩子都给你怀了好几个了,殿下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份呢?”
广陵王轻笑,抓着他的手,在掌心一闻“孟卓想要当我的王妃?”
张邈苦笑“殿下……”
广陵王打趣“孟卓不要心急,等本王哪日真的坐上真龙宝座,一定会给你个皇后当当。”
这话,她跟谁都说过。
张邈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环住广陵王的脖子,吻上她的。
温热的贴合在一起,广陵王灵活的钻入他的齿间,勾出他的轻轻地咬。
在灼热交的吐息中,张邈清楚听到了他们的碰撞出的水声,广陵王的吻尤其霸,在他口中肆意游走。他被亲的快要窒息,双拳虚握着捶打广陵王的肩膀,将她推开一些,微微侧过重重地息着。
“殿,殿下……唔!”
他只得到了短短的呼空气的机会,才说了两个字,就又被她掐着脸亲了上来。
广陵王的手贴在他白皙细腻的脯上,感受着骨肉之下剧烈动的心脏,而后,轻轻握住一侧松的肉。
甫一握住,广陵王就小小地咦了一声,好奇的看着手中的肉。
肉被肆意,像块面团似的在广陵王细长有力的指间圆扁。张邈轻轻地哼了一声,双分开搭在她的上,方便她的动作。
“唔……殿下……好舒服……”
广陵王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引去了,她认真地看着手中被挤压变形的肉,生着薄茧的指腹过粉的,便能感觉到手下的颤抖。
“唔……”张邈咬着,难耐地闷哼出声“殿下……不要玩了……”
他的已经被调教的十分感,仅仅只是被玩弄肉便动了情。
粉地不堪一击,很快便充血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广陵王低住,尖快速拨动着,满意地听到张邈发出一串愉悦的叹息。
上次的时候,张邈这一对还没有这么饱满,这期间不知他对自己了什么,竟把子保养的如少女初发育的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