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救。。。
他不敢想,腰下的动作却快了许多。汗的子粘在上很不舒服,可是抵不过对美人甘泉趋之若鹜的快感。进行到这种地步,任何多余的动作和刺激对于初谙人事的他来说都算太过了,于是很快他就在他终于嗫嚅着喊出来的一声无救里薄了满。
紧抱着他颤抖了许久才回过神。那人依旧昏睡着叫他无救,可现下每一声呼唤都像巴掌打在他脸上。他自觉无颜再面对他,可他依旧抓着他,烧得厉害。于是他依旧抱着他睡,却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见他额热度退了,人也睡安稳了,便连忙轻手轻脚翻下榻,抓上衣衫跑回自己房里。
他一整日躲在自己房中,只有谢必安过来敲过门告诉他殿下烧退了。他天人交战许久,终于决定要自行去领罚。被赶走也好被杀了也好,他一江湖气原本不在乎这些,可是被他亲手亵渎的是他的殿下。
向来怕人的殿下,连贴伺候的仆都不曾有,却允了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陪在他边。他也是亲眼看过他在无数个夜里被最细微的动静吵醒,然后蜷紧了一夜无眠的。像只受过许多伤的小猫,却愿意展开肚依在他怀里叫他无救。这样珍重的心思,却竟被他一手辜负了。所以再多的罚都是他该受着的。
走近房里才听见里面压低的息,不止一个人。他步履一顿,随急加快了走到帐前。纱帐半掩,他在床尾的角度只能看见被抬在空中的两条纤白的,和里夹住的一截腰。那息正是帐里传来,随着那双晃动的频率也加快了。除了息,还有水声,很稠,很响,似乎了许多。
他呆站不知多久,还是床上的人先发现他。他本沉在情里,浑浑噩噩什么都顾不得,看到床尾立着个人的时候竟不知他已经站了多久。慌张叫一声无救,子本能地缩紧了想躲,却连带着第一次吃上真肉的小花也一起绞紧了。
温热紧窒,在他子里的谢必安也是一回,一回就碰到这样过于甜美的去,刚被勾着入进去时就已经受不了了。现下被甬深一咬,立刻丢盔卸甲,却连躲都来不及,糊里糊涂全数交代在这金贵子里。
于是范无救放在云端上连碰都不敢的人,却在他眼前被别人打开,又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灌了个满。他说不清此刻自己想杀谢必安和想逃开的心哪一个更重,可方才见他神色欢愉,难梦里低声叫过的无救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又想起昨夜的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于是竟连发怒的资格都没了,心下只剩酸涩。
谢必安这边,惶恐不比他少。刚转过神还没回过味来,已先一步下床跪下。离开的时候他尚未合拢,清亮的和稠白的水混在一起,拉着丝从交合滴下。
范无救隔着纱帐,依稀看见他间风光,于是今日的震惊又多了一样。
必安僭越,求殿下赐死。
床上的人缄默许久。二人冷汗了衣衫,像有棉花包住的锤子,在后脑一下下敲。他却突然冷笑出声来。
两个呆子。
脸依旧红着,人依旧歪着,因为腰得不成样子。他刚被开,才吃上味,因此现下不知是该先怪他们僭越,还是怪他们不解风情。子还不上不下地吊着着,花儿刚吃上就被丢到一边,空落落地,委屈地夹了夹,喊饿。眼前现成两,却都一副鹌鹑样,把他气笑了。
还没治好呢,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