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殿下想要什么,和必安说,必安去学。”
说着托着把他抱起来,又是这样吃得深的式,他四肢挂在他上,全杵在一棍子上,走一步磨一圈,他被磨得腰眼发酸,死死咬住谢必安的肩,情顺着交合的地方滴了一路。被抵在了书架上,才稍稍缓和些,他仰靠在书架框上深。
谢必安肩一圈深红的牙印却浑然未觉,只顾着低磨那已被折腾到外翻的花口。耐着子找好角度,每每浅尝辄止,吊着他夹紧了喊要,再深一记。他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明白谢必安的意图,于是赶忙伸了手在书架上摸寻那本春图册。
还是刚开荤那段日子里常玩的花样。他藏在枕下的图册在一次和二人混玩的时候被翻了出来,他臊红了脸,却熬不过被牵着手一页页翻过,翻着翻着又起了子,随手拉了一个过来和他试试图上的花样。后来便常常把那几本图册拿出来助兴研学。
他寻摸到书,谢必安便又还是那样的姿势,一走一磨地把他抱到书桌前。把他抵在书案上跪趴好了,又从后面掀开依然虚虚环在腰上的裙摆,入进去。一边慢悠悠地磨得他直蹬,一边附在他耳边说,
“殿下总教无救读书,今日也教教必安。”
“殿下说什么,必安都好好学。”
随意翻开一页,恰巧也是个妇人四肢着地,起雪腰让个壮黑的物事从后干。他乍一眼看到,竟觉得照镜子似得,恍惚间似乎面前就有画师,正提笔把他入画。他情急,又缩起子想躲,谢必安被他一夹,俯他耳边闷哼。
“殿下比画中美,不看这张。”
下一页,也是个撑在地上叫人从后入的,只是趴着的人是个清秀模样的小倌,面粉眼红柳腰柔美,衣衫未褪干净挂在腰上,只着一截肩和高高翘起的。小倌眼前也多了一,黑虬结,他正扶着它,伸了尖要尝。
他扭过赏谢必安一个白眼,因着情动倒端得媚眼如丝。
什么下作花样。也敢让他给他们?
范无救早看得眼馋,撑在书案对面越过来朝他讨个吻。糊着不愿意分开,嗓音稠,紧挨着叫他殿下。是被折磨地厉害了,想求他收回成命,暂且先别罚了。
他也又赏他一个媚态横生的白眼,把人推开。再翻过一页,是个观音坐莲。他倒喜欢这个。
一整日浑浑噩噩,从醒来睁眼就已被人干着,接着又被两个人交接来去得玩弄。是刺激,可这样没有掌控的玩法他也玩够了。
他扭过把谢必安推到在地,提了乱糟糟的裙角坐上去。
再不骑在上面立立规矩,这二人怕是得忘了谁才是主子。
他向来偏爱这样的玩法,尤其爱在下的人刚到发边缘就抬高了不再动弹,好整以暇看他们脸涨得通红。
“殿下,求殿下。。。”
那二人每到那时,就总这样像狗一样抬起了上往他脖子里钻,又亲又。明明冠还留在里面,稍一腰就能爽快地个尽,却不敢冒犯也不舍得冒犯,只能一声声哀求着他赏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