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若曦不再外出也就没有人能找她的不痛快。她将十三阿哥送来的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无新意才万分珍惜地将旧书收进箱笼,又去信请他再给自己捎上几本。
“主子,来人说贝勒爷本多番遣人想进来报,可是都被夫人拦下了。夫人说您在中事艰难,不愿让您跟随着担忧。”
李德全一边说着一边递给若曦一个白玉的瓷瓶:“这是上好的伤药,您让下面人给您敷个两次,手伤就无碍了。才还有事在,这便先行告退了。”
……
若曦不再耽误:“走,我们去请出旨意。”
康熙想要收复被侵占的领土,可是召了一批又一批的大臣,不仅没有人能给出可行之策,甚至还有人说“不若容他嚣张两年,遣人去和那郑经言和,也给我军一些息的时间。”
康熙闻言大怒,在养心殿砸了一地的东西后才在李德全的劝说下出来散散心。
“请了,贝勒爷着紧夫人,早就请了。只是夫人服了药也不见好,贝勒爷这才让人趁着夫人歇息紧赶着进来请您回府一趟。”
康熙登基之初就受够了四大辅臣的威胁。因此他更不能忍受有这样的一势力盘踞南方,扼住了朝廷在南方的水运咽。
“好,这次先听你的!”若曦说到。
规森严。
太皇太后边的贴嬷嬷行礼后:“五公主,太后她老人家昨日不爽快,早就吩咐了下人今日谁来也不见。”
“主子,不好了。”巧慧急色匆匆从门外走进来:“贝勒府传来消息,说是夫人重病。自您进后,夫人她就一直缠绵病榻,病情迟迟难愈。”
礼仪嬷嬷早在第一天就告诉过若曦随意进出皇是极度违反规的事情,更何况若曦没有得到出的旨意,本就无法通过守备森严的神武门。
可这一日,若曦的平静却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破。
“嬷嬷,我有事求见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可否劳您通传一声?”
“主子,您的手……”巧慧无不心疼地拉起若曦的手细细清理,又将药粉细细洒在伤包好:“下次咱就别去了吧,就好好待在启祥,这样皇上就不会再斥责您了。”
不知为什么,康熙总是对她抱有偏见。若曦不由得深思,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大费周章,忍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也要将她收作养女呢?
太皇太后向来注重规矩,既然她已经如此说了,只怕她再去也无济于事。
她不愿意就这么在深里寂寂度日。她是若曦啊,坚强的若曦,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将不顺的日子过平顺的若曦。
“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
若曦手中的书“啪”的掉落在地。
若曦闻言更是气急:“那他怎地也未曾请中太医去为姐姐诊病?”
想罢,她抬脚又急匆匆地往皇后住的坤宁而去。可不巧的是,到了那里又发现皇后已经用过药刚歇下。
她只是想在里找到自己的生存之,可这条路却比她预想的还要更加艰难。
若曦着急地往里张望了两眼。
自从那一日放风筝遇见康熙之后若曦便着自己改了口,以免再度留下话柄,给边的人招祸。
上次二公主暗地里向康熙告了一状之后,若曦里的日子就过得越发艰难。里人审时度势,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没有依靠的人得罪深得皇恩的二公主。
日子就这么沉寂下来。
李德全向来要周全各方关系,这次也不例外。康熙斥责了一番若曦后回到养心殿就又被琐事缠住,他这才觑了个空送了药来启祥。
其实良妃娘娘也能助她出。只是,早在她进之日,良妃就曾说过,若曦的一切事情都要报与康熙知晓。如此突然的出,只怕等她上报得来结果已经为时已晚。
“李公公,我有急事想要向皇阿玛求一出的旨意,还请您代为通报。”
“巧慧,我们去养心殿找皇阿玛。”
既然里有着最大话语权的就这么三个人,而今其中两人皆不能助她。如此倒不如直接求到皇帝那里去,也省了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