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三,你可知罪!”
“云言,你怎么来了?”李管家问道。
主从书房出来,看到崔老三这副模样,冷哼一声,将崔家罪状扔在崔老三面前。
这便是崔家的聪明之处,但凡是惹到他们,或被他们盯上的,全部都死了,要的就是一个死无对证。
李管家不解的看了季长月一眼,“你们俩要干什么?”
“你也知道这是丧尽天良啊!”城主见他还在狡辩,气的发抖,狠狠踹他一脚,“这罪状上写的明明白白,何时何地你崔家做了什么事,你还想狡辩!”
“你……”崔老三被他带着恨意的眼神吓到,后退了几步,想到素来与他毫无瓜葛,才镇静下来,“云言,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针对我!”
“找到抵赖的方法了?”云言问道。又自言自语,“也是,你素来手眼通天,一个小小的账本问题,解决起来轻而易举,就是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解决不了,任由我污蔑你?”
“城主大人是否愿听在下一言?”云言恭敬道。
“上次你假做账本,污蔑我私吞银钱,现在又来,到底是何居心?”
云言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崔老三面前,“谁说没有人证?”
季长月没再和李管家说话,只是看着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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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三似是想起什么,没来得及得意,就瑟缩了一下低头不语。
城主被崔老三要死皮赖脸要人证给气到,他既然能认定崔老三家做了,就是查过的,但崔家做事做的极为干净,直接的人证还真的没有。
但是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崔家,而且看崔老三的样子,就算他不是主谋,也一定是参与者。
季长月站在城主后面,看着崔老三狡辩,崔家女眷跪在一起哭泣,旁边躺着昏迷不知人事的崔进。
城主也不解的看着云言,他知道这个孩子,是李管家举荐来城主府的。
“城主既然没有人证,那就不能凭空定我崔家的罪,崔家是冤枉的,请城主明察……”崔老三哭喊的凄惨,季长月却没错过他眼底的那一抹得意。
“慢着!”
就在府兵押着崔家人要走时,一道声音打断他们的脚步。
见崔老三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承认,城主眉头紧皱,挥挥手,“先将崔家人押入大牢。”
崔老三听到城主问罪,这才反应过来不对,颤栗着捡过地上的罪状,只看一眼,他就浑身发抖,跪趴在地上,“城主饶命,这些都是污蔑,都是污蔑啊!我崔老三以身家性命起誓,绝对没做过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周围的乡邻只知道他们死前都和崔家起过冲突,却并未亲眼看到崔家杀人。
被踹翻在地,崔老三爬起来,匍匐在地上哭嚎,“真是冤枉啊,城主可有人证?这白纸黑字,最易作假,若无人证,小老儿不认!”
“云言,你所言是何意?”城主问,他话中有话,在场的又不是傻子,自然都能听得出来。
若不是宋暖成了鬼,怕是云言也不能这么快得知宋家一家死亡的真相。
“他再不来,就又要拖好久了。”季长月道。
说罢他紧盯着崔老三,“老三,是我刚来望仙城做城主时便在城主府的老伙计,你知道我的性子,若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我不会饶过你的!”
按照崔老三第一天就针对自己,按捺不住的模样,季长月不信心思缜密,悄无声息地作出这么多恶事的是崔家的人。
“难道是因背后没有人支招,而你自己又太过蠢笨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