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都伯,你可知罪?”
“文宇!”
刘彻一句话,让不少人脸色都开始变色起来。
校尉?
陈川只得了秦羽这么一句话,他心中一下子又忐忑起来。
青营缺少一位主将校尉,刘彻跟着一位校尉过来,用脚指头想想,也能知道此人便是青营今后的主将了!
秦羽的矛头已经指向他,他又无可脱身之策,还拿捏不准秦羽身份,只能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出了屋子,秦羽隐隐看到有不少人背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往营门方向跑。
“末将知罪!”
“本将知晓了!”
等等!
刘彻虽说只是个挂名,但比起秦羽还是要了解些的,更何况他还能有这种‘落井下石’的机会呢!
“也不是经常玩,玩的也不大!咱们这群当兵的,哪里有什么银子?就是放松放松!怎么样?兄弟。来两手?”
“陈都伯好威风啊!秦校尉刚过来,你就拉着人家玩骰子,一起饮酒!这事,够你吹嘘好一阵的了!”刘彻哈哈笑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秦羽真心觉得刘彻是没救了,人家有能力,能坐稳都伯的位置,手底下管着十个什长,统领百人,他就心里不平衡了!
这事,严重了!
秦羽如此上道的表现,让陈都伯立马笑了起来。
“校尉大人,不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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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赌博者,杖则四十军棍!军中饮酒者,杖则三十军棍!”
这么一个如同书生一般的人物,竟然是一位校尉?
“不会才要学啊!不然怎么跟大家一起玩到一块去?”陈都伯一下子就热情起来,不会玩,那不是送上门来的肥羊吗?
青营,这副模样,全然一副糜烂透顶的样子!
秦羽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玩过,不太会!”
他们在营中赌博饮酒,被刚来的校尉给抓到了!
陈川咽了一下口水,违心的点了点头。
陈都伯额头上冷汗直冒,却不敢有任何忤逆之想。
“回来?回来干什么?等着被你抓到小辫子啊?”刘彻笑嘻嘻的说着,同时指向一人道:“秦哥,你看就那家伙跑步歪歪扭扭的样子,即便要回来,也是得酒醒之后!”
陈都伯脸色又青了几分,几乎在一瞬间,他就感觉他嘴巴好像有点张不开了!
陈都伯说完这些,他甚至连留下的胆量都没有,快速消失在人群中。
“秦哥,我都没发现你这么有威力啊!几句话,就把陈川训的跟条狗一样!”刘彻调笑的说着。
“营中是否禁止赌博,是否禁止饮酒?”
秦羽扫了一眼,真是有不少东西!
“末将领命!”
秦羽随手丢开手中握住的两粒骨骰,两粒骨骰子在桌面上翻滚几圈后,两粒骨骰子正面正好是两个四点。
一炷香时间后,陈川带着捧着一大堆东西出现在秦羽面前,脸上全是汗珠子。
说!你们这是在玩骰子?一般都玩多大啊?”
死!
刘彻摊了一下手,说道:“说仇,也不算是吧!陈川干到都伯,有一部分是自己的能力,也有一部分是家里的运作功劳,我主要是看不惯他那种明明靠着家里,却觉得所有成就,都是靠他自己得来的样子!”
有些僵硬的起身后,陈都伯赶紧远离秦羽身边几步,朝着其他人大吼道:“都特么的挤在这里等死啊?没听到校尉大人说了什么吗?赶紧给我滚去收拾东西!”
“如有此事,当如何惩罚?”
“他肯定得回来,甚至还得来讨好秦哥你呢!谁叫他点背,被你抓了个正着!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他不想要这个都伯差事了!”对于陈川,刘彻还是比较幸灾乐祸的。
陈川一下子闭口不言起来。
秦羽也是被气笑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说完这话,秦羽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会往他身上烧呢?
“文宇,你觉得他们还会再回来吗?”
陈都伯脸色一白,眼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秦羽。
刘彻要是自己能有几分能力,也不至于一直只是挂着一个什长的空头衔,以他的家世,稍微运作一下,都尉都能有!
这群在青营当兵的家伙,军饷少的可怜,赢下来的银子,都不够让他好好潇洒一次的。
校尉!!!
除了营中无娼妓之外,青营里的热闹生活,恐怕不会比外面差多少!
“骰子就不玩了,不过还得请陈都伯跑一趟腿,把营中所有骰子和酒水,都搬过来,少一样,少一件,我觉得我就得跟陈都伯好好聊聊了!”
“那你觉得那陈都伯还会回来吗?”
秦羽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人去拦截那些往外跑的家伙。
“校尉大人,青营当中所有骰子和酒水,都已收缴干净,请您过目。”
“你跟他有仇?”秦羽没有去接刘彻的话茬,而是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