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端详了许久,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
“客官虽然有日游修为,但也该知道同为日游亦有差距,庆二爷在离城盘踞十几年,总有他的道理的。”
分明用灵力清理了几遍,但过不了多久,就又恢复原样。
话音落下,林季突然感觉眼前有些模糊。
“从京州来,要去维州。”林季说道。
“若他是入道,我等自然不敢得罪,可一位日游境便敢在离城胡乱杀人,想来是在别处逍遥惯了,自觉是个人物。”
闻言,掌柜脸上泛起了些许笑意。
“那太绕了,从青州走,路程要少大半。”
客栈的床太潮湿了,他睡着膈应。
“掌柜的意思是?”林季挑眉。
就在壮汉尸体倒地之后不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厅中,随手提起壮汉的尸体丢了出去。
深夜,风雨客栈。
“来了半天,不曾见到其他客人?都在房子里窝着?”
“掌柜的整日都在柜台后面坐着,不觉得烦闷吗?”
一边说着,林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大堂里,只有掌柜还坐在柜台后面,身旁的炉子上烧着热水,他的另一边摆着一壶茶水。
“那便由你去收拾你口中的小子吧。”庆二爷笑眯眯的说道。
然后,他看向庆二爷。
“呵,之前一口一个小子,此时让你出手,便怕了?”
......
“掌柜的觉得我也该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低头,桌上自己的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客官来自何处?”
烦躁之下,他索性不睡了,找小二要了一壶酒,来到了大堂之中。
咚。
“呵,这些年死在离城的大人物两個巴掌都数不过来。”
“我去一趟吧,终究是杀了我们的人。”
尸体倒在了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丁点伤口,却偏偏死的透彻。
林季坐在大堂里,面前摆着一壶酒,一碟花生米。
闻言,庆二爷起身,来到了壮汉身旁站定。
庆二爷的语气毫无波动,只是一挥手,壮汉便没了动静。
“虎头那小子在城中管着十几个暗娼,这些年孝敬了你不少吧?”
“后悔了。”林季坦然点头道,“青州的官道年久失修,比乡下的土路强不了多少,进入青州之后,路上的强盗也耽搁了不少时间,尽是些麻烦事。”
闻言,庆二爷思忖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后悔了吗?”
si m i s h u wu. c o m
“张靖,你说我该怎么办?”
“属下不知。”壮汉摇头。
“我若是不呢?”
“总要护着客栈里的客官们的。”
“是。”壮汉不敢隐瞒,承认的很干脆。
“要么赔礼道歉,要么趁早离去。”
“来此避难,自然是胆小怕事的,不敢见人没什么可奇怪的。”掌柜笑着,“倒是如客官这般的,老夫我还是头一次见。”
“要去维州,为何不借到襄州?”
一听这话,壮汉瞪大了眼睛,惊慌道:“二爷,您也说了,那是日游修士,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