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应该是不知怎么回复我,又抓不住我低下的脖颈,只好弓着腰抱住我的背,双大张地向着我。
我抠他的雌,他爽得双乱蹬。我从卫衣口袋里拿出那只黑色记号笔,对准了他的口就往里面推,冰凉的感吓得他后退,但我推得更快,口生生地吃进了半截记号笔。
“不……不要、唔!啊…。”
乌列尔害怕得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牙牙学语般的声音。他似乎眉就没有舒展来过,一直在忍耐,无法抗拒的望,与病态不堪的我。
出的记号笔又被我往前推了推,乌列尔抓不住我,被弄的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旁边,下随我抽插的力度上下晃动,东倒西歪,拖着在小腹上动。我加快速度的时候腰一一的,仿佛脱离水的金鱼,咙里发出低的呻。
“不要…别、要……要…了,啊…、呜啊――”
整记号笔被我进了乌列尔的阴,里面的肉紧紧的附着被我强行入异物,收缩几个来回后,就完全看不到记号笔的影子里。
肉夹着记号笔往里带,如同无苍蝇一般四磕碰,乌列尔达不到高,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抽搐水。
空气里都是他的息,汗黏着刘海到鬓角,我帮他理了理刘海,又帮他把多余的银发顺到耳后,在他的额留下一吻。
我想我真的非常喜欢接吻。他上任何一个有意义的地方我都想吻,吻到他面红耳赤,吻到他手脚发,吻到他全发。
他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命中注定要被我心烹饪后慢慢品尝。
我伸手扶起他的上,让他靠着我抬起腰,从仰天的姿势变成跪趴。
手掌顺着他的蹭了蹭,又往上狠他的口:“坏孩子,太贪吃了,把笔排出来。”
“……过、过分。”
乌列尔的声音被我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依旧很轻,带着一份不明显的疲倦。
我侧亲他透的发,一只手去探他凌乱的上,上衣下摆内翻了好几个卷,外套拉垮下来挂在手肘弯曲,上面几颗扣子在不知什么时候崩掉了,只剩下末端一颗还规规矩矩的扣着。
男人臣服的姿势让人心生绮念,我暴地搓他的屁,隔着衣物掐他的。
乌列尔被玩弄得低泣起来,颤抖着子去拽我的手臂,乖顺地开口:“我、我排,别弄……。”
接着他意识到不该去拽我的手,到一般猛地松开。他支起上,我被带得也直起腰背,乌列尔张开双像是排一样蹲在我面前,为我开放他的花园。
低沉的息声时高时低,笔了一个黑点又被阴进温,乌列尔额的汗一层又一层,发丝都散开贴在右脸颊上,像个刚救上岸的不幸落水男子。
但他的眼睛波光潋滟的,低垂眸看着雌时总是紧抿着,将视线拉回偷看时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乌列尔染红了脸颊,目光低垂躲闪:“难受。”
“好好说。”我非叫他难堪,伸手去摸他了一滩水的雌,“哪里难受,明明舒服得直水。”
这回便是他侧开涨红了脸,任我再怎么弄,他也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了。
“对不起。”我好像闹过了,“不是真心的,但你这样好可爱,一见我就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