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顿时响起了快活的笑声。
“我就说!他明明比爆炸木像个人,怎么会没谈上――”卡米拉猛一拍沙发扶手,“不过他们五个天天凑一起也好,还能多扣点分。”
“吉榭尔揍了本学期第十个不长眼睛的小同学!”特亚兴奋地说。
“有说他们宵禁后溜出寝室的办法还是二木教的,不一定真。”谢利着笑痛的肚子,边吃他心爱的巧克力边说话:“还有一个没被扣分的呢?”
休息室里再次响起了快活的笑声。
卡米拉听八卦没够,手肘碰了碰安格斯:“有没有德姆斯特朗刻板印象?”
“这么执着于练厉火?”卡米拉挑眉问。
“也有,怎么没有。”卡米拉在拉文克劳有认识的朋友,自然而然开始转述他们的八卦,“去年圣诞有两个留校的拉文克劳在图书馆碰见就聊了起来。我想想啊……一个坚持‘人类认知理的局限使得无法悉物自’,另一个坚持‘技术可以突破感官继而在辩证的正反合里达到认知点’,俩人越聊越急,争吵过程中出魔杖在图书馆大打出手,打得书架都塌了几个。当然,被平斯夫人当场抓获扣分。”
休息室内第三次被笑声填满,其中掺杂少许对两寝室的遗憾。
罗德尔知谢利又在吓别人玩,忍不住解释清楚:“小动物们在你来之前就被收进箱子里了,屋子也是找小灵清洁过的,别太担心。”
安格斯此时终于听明白了,这里的“茶(tea)”指的是小消息(gossip)。
“还有说校长听到收保护费的分时本来要扣五十分的,后来为这他有一些但不多的良心又加回来十分。”罗德尔补充。
“再好不过了。”安格斯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此前并非随意附和,他对小动物们的喜爱相当有限――简而言之,他只喜欢摸摸它们,但不喜欢理它们的吃喝拉撒。如果不是卜尼法斯阁下建议他多用手去接乖巧柔的猫咪以抚心灵,他本不会让自己边多出这样一个麻烦的小生命。
谢利恶作剧不成,恨恨地锤了一下罗德尔的瘦削的肩,被他的骨硌得手指生疼,只得悻悻收回。
罗德尔半个人躲在书的后面,默默伸出大拇指:“符合我对拉文克劳的刻板印象。”
在一片掌声中,吉榭尔脸颊涨红得厉害
赫德森同学的现室友惊恐万分,不由睁大眼睛。
室友把他们私下替小南瓜拒绝了两个女孩子的追求的事说漏嘴了。”谢利连他最爱的巧克力都顾不上吃,率先开始。
罗德尔注意到阿斯滕斯坦没来搭腔,逐渐放开心思:“这之前还有赫奇帕奇的三个人一人被扣了二十分,他们宵禁之后出门玩捉迷藏。领同学跟小南瓜关系好,要到了级长巡逻路线。一个同学抓两个同学时玩得好好的,结果躲开了级长没躲开一时兴起出门的他们院长,院长晚上太暗了没看清学生长相,变成一个院长抓三个同学。”
谢利仿佛一个永不休憩的小消息散播机,立即接话:“说起扣分!格兰芬多有个二年级小孩被扣了四十分你们知的吧。听说是他中二病犯了去跟拉文克劳小孩收保护费,十五西可。被收费的小孩不知是谁家的少爷,直接给了他一加隆,然后――中二病小孩居然回宿舍拿了两西可,在还钱的路上被校长抓了!”
他们正闲扯着,休息室的门忽地被推开,早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特亚拉着另一个着圆圆眼镜的小姑娘走进来:“我回来了伙计们!我有事要宣布!”
安格斯抬,看向特亚拉着的恨不得把扎进地里的亚麻色发的小姑娘。
“当然。”安格斯已经喝到了第三杯茶,“刚入学那会,我对面寝室的人在屋里练习用厉火煮咖啡,把自己寝室点着了。寝室修复期间只能可怜兮兮地来我这打地铺睡,没住两天又用了一次,把我的寝室也点着了。”
“因为他被我室友养的蓝背毒蛛吓到了,手一哆嗦就想放火烧蛛。”安格斯把手指张到最开,比划了从拇指尖到小指尖的距离,“这么大的。”
“说到这还得多骂一嘴赫德森,自从他住上单人寝室,他那屋就成了个野生动物园。”谢利啧啧称奇,“什么挠桌子的猫咬沙发垫的狗满天乱飞的鱼都往外跑,最可气是的半夜还往外飞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