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加快速度，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她划过他的人鱼线，抚过他的腰窝，轻吻他伤痕累累的，动他的首，蹭过他的脖子，轻轻动他的耳朵。

        青凤子剧烈抽动了一下，梅花十三又猛的看向他的脸。

        他在她的手下不住颤抖，声音隐隐带上哭腔，似是不情愿的释放了望。

        她认得，是情毒。

        梅花十三心如刀绞，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凑到那痛苦的边印下了一个吻。但她顾不上为自己的冒犯感到冒犯。她听到了青凤的呓语，那细若蚊呐的呻声中，她听清了师父今晚一直喃喃的话。

        梅花十三呆住了一瞬。

        梅花十三咬着下，一狠心将手伸进了他的长，虽然眼前挡着布条，她仍紧闭了眼。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曾在花楼倌馆潜伏过多次，虽不想留意，也不可避免了解了颇多。

        “师父…”

        那张平日里只有冷漠的脸上，此时却遍布红霞。双眼紧闭，色尽失，血迹斑斑，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打了碎成一片的白发。梅花十三双目赤红，忍不住凑过去拨开师父的乱发，着袖子想给他汗。又突然反应过来，像被伤一样一下子缩回了手。

        他想躬躲开更想靠近，又或许因为脱力，扭动了一下便只余颤栗。她听见他息声大了一些，只听气不闻出气。

        要杀要剐，十三绝无二话。只是求您……求您别丢下我一人。

        她为他伤口已是极限，等师父醒来，指不定要跪上几个时辰谢罪，她倒不是怕他罚她，若是……若是真冒犯了师父的清白…他傍晚说过什么？他是青云国的王子…他日常待男女大防已是那般严苛，考量……

        “嗯啊……”绕是青凤怎般冰雪意志，重伤之下，也逃不过那情毒肆。

        梅花十三下意识伸出手，握住师父的衣角。整个人如遭雷击。

        梅花十三顾不得了。

        他说，“十三……快走。”

        她动作轻缓，他似乎不满足，呻声不大却愈加痛苦。

        她这才发觉不对。

        她抽过刚刚扯开的一布条，绑在自己眼睛上。伸手握住青凤的手，梅花十三将脸贴了过去。

        青凤的肌肉匀称，薄而坚韧，肤因常年奔波十分糙。

血，吐出来，再，反复到血色变红才敢停。

        她的动作更轻了一些，握住他轻轻安抚，又轻轻替他褪下下装。

        师父，是弟子今日对不住您。

        青凤侧躺在破烂的衣袍上，面色红，口中喃喃着听不清的呓语，呼仓促，浑一阵冷一阵热。

        目不能视，对刺客而言本就算不上什么障碍。她脱掉他衣服的动作稳准快，甚至因为看不见，她把愧意收回了心里，摸索着避开刚刚绑好的伤，手上动作轻柔到近乎虔诚。

        她绷紧的神经轰然倒塌，俯在他上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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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意识到，青凤也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也许这也是师父的第一次。

        这声呻着毫不掩饰的痛苦，若是再不解毒，恐怕不出一刻就要毒发亡。

        她茫然地看向自己的手，又看向师父被碎发遮住一半的侧脸。

        她的贴到他的前，侧脸碰在他灼热的肤上。她从来不曾这样贴近过谁，更不得已冒犯师父，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她终于吐出今晚第一声呼唤，声音像是祈求，却不知能求什么。她的师父听不见。

        求求师父，十三好怕。

        手。

        她不敢看师父的脸，却不可避免听到一声轻从他干裂的角溢出。

        更何况师父一手把她带大，当小辈教养，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他在她手里弹，坚，，胀大。

        挡住双眼，其他感觉却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