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玄凌只能靠自己。要说现在,玄凌最讨厌的就是要撒,每次都要着巨大的肚子,艰难的往前走。每次走的时候,玄凌都有一种自己怀孕的错觉。
而华妃本来就没有好好对皇后行过礼,这次又被皇后打了脸,自然也是极为应付。
把水完的安陵容,餍足的点了点,手隔着被褥摸了一下玄凌的肚子,用着询问的语气问到,“陛下还要吗?”
这步辇肯定是往玄凌的乾清走。
白了她要是现在和安陵容吵起来了,高兴的可是皇后,于是也闭嘴不说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过了一会,就听到玄凌用着糊不清,非常小的声音说到,“朕要出恭一下。”
可玄凌不能接受自己如动物一样随地撒,就算鸡巴被憋的再难受,玄凌还是一直往前走着。之前那十几次,他也求助过安陵容,却发现安陵容除了刚开始会扶着他的腰帮助他外,后面就丝毫不他了。
没有办法,皇后只能开口,“好了,本来过了除夕,是新的一年,让你们来景仁,是为了嘱咐你们一番的,没想到竟然看到你们像个泼妇一样吵架的,实在有失份。”
得到不要的回答,安陵容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尊重着玄凌的决定,“那臣妾去看话本子了,陛下想要了就和臣妾说。”
“今日之事,丽嫔挑衅在先,还当着本面前失仪,罚禁闭三个月,抄规三十遍,罚半年月俸,以儆效尤!至于其他犯错的妃嫔,本念在是初犯,又是新的一年的开,就不追究罪责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走路的玄凌,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手捂着仿佛要往下坠的肚子,一手撑着酸无力的腰,发的双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这床离恭桶放的地方不近。
看到这,安陵容和华妃对视了一眼,然后便各自坐上了各自的步辇。据规,自然是华妃的步辇先走。
安陵容和华妃等众多妃嫔,都还没有走出景仁,就听到乱作一团的声音,眼看着皇后的心腹着急忙慌的去叫太医。
听到这话,安陵容立放下手中的话本,到玄凌边,掀开玄凌下的被子,把玄凌内的两玉势取了出来,换上了前面带着玉势的贞,给玄凌穿了上去。那玉势却短,是用来堵肚子里的淫水,让其不会从花里出来。
不一会,吞咽的声音就随着响起,伴随着的还有玄凌无意识的闷哼声。
说着,便到了一旁看起了自己的话本,至于她在景仁里发生的事情,安陵容自认为这没有什么好和玄凌说的,毕竟她赢了。
“皇后娘娘圣明!”其他妃嫔连忙称赞。
本来就疼的宜修,看着两人如此敷衍的礼数,顿时更疼了,“剪秋,本疼!”
安陵容也不着急,就坐在步辇上,看着如孔雀开屏般嚣张的华妃坐着步辇离去,又看了一眼还在和沈眉庄两人交谈的女主,安陵容这才出声,“走吧!”
直到安陵容把玄凌那双的水全完,玄凌整个人失去焦距的眼神才重新有了光,“回来了?”
完这一切后,安陵容便扶着玄凌下床。等玄凌站稳到了地上后,安陵容便松开了手。然后就那么看着玄凌,一点都没有帮忙的意思。
正听到这称赞心里高兴的皇后,就看到安陵容和华妃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好像在嘲笑她无能一样,皇后顿时疼,“好了,除夕还是和往年一样过,今日的请安就散了吧!本也累了!”
要是几天前,玄凌一定毫不犹豫的说要。
十几天了,也渐渐习惯了这么大肚子的玄凌,熟练的摸着肚子用来缓解下两被又又长玉势弄出来的空虚,不敢乱动,就连下都不敢动的玄凌,生怕把自己弄的又情动了。
没有想到本来是看戏的,今天却变成了唱戏的,安陵容自然心里很不爽,走时那个告辞的礼行的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特别是之前几次,安陵容没有给他弄贞,大着肚子的他走了几步,花就不住那玉势,肚子里的淫水立
已经发过了心里的怒火,安陵容回到乾清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直接先去用了早膳,回到了寝后,直接就往床的方向走。
连续十五天的疯狂,玄凌就算再,也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
看着盖着被子,肚子却依然高高隆起犹如快要临盆的妇人,嘴里还伴随着断断续续,沙哑却带着几丝痛苦的呻声的玄凌时,安陵容直接掀开玄凌前的被子,整个都埋在玄凌前。
可现在,玄凌听到后,连忙求饶的说到,“不要了,在下去,朕会死的,真的会死了!”
躺在床上的玄凌,又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等睡醒过来后,手熟练的摸着那高耸的肚子,这么大的肚子,只有等晚上去见甄嬛才能小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