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受罪,还爽到了,但玄凌不想看到安陵容生气。
正准备安的玄凌,突然整个人就突然抱起被放在了桌子上。
苏培盛出来后,就看到养心殿周围一圈都没人了,看着远守着的人们,苏培盛都忍不住的扶额感叹到,真的都太熟悉程了。不过,里面的标准动静也快响起了。想着,苏培盛又开始数指,算时间了。
安陵容瞬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些无奈的看了玄凌一眼,“谁说我不会的,不行,太生气了。”
可知安陵容心里憋着气的玄凌,被如此对待还是默默的合着安陵容,主动的收缩着花,安陵容让干嘛就干嘛。
看着安陵容生气的模样,玄凌连忙安到,“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朕派人去阻止他傻事就成。”
如此的鲁的事,是玄凌第一次经历。腰被一双手用力的禁锢着,下被火热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快速的抽插着,太过疯狂的快感,让玄凌像疯了般摇,悬空的双胡乱的猛瞪着。
要看看皇上会偏袒哪一个!”
终于恢复理智的安陵容,心疼的抱着玄凌,如同个渣男,特别吊无情的说到,“刚才你不该纵容我的,要不是我还有一丝理智,你接下来最少三天都下不了床。”
知宜修计划的剪秋,听到后,也连忙带着笑意的回到,“不偏袒那个,对主子你都是有利的。而且事后,那两个恐怕会成为水火不容的地步,到时候主子只要看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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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培盛在外面无聊数手指时,安陵容已经把玄凌揽到怀里了,顺便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玄凌,用着冰凉的声音说到,“我那父亲,又准备开始作妖了!安稳的日子,过着不好嘛?非要去当傻子,被人耍的团团转。”
“真的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嘛!还拿我借口,他那人,我早就对他失望至极了自私自利,又没什么本事,还一天想些美事,要不是我母亲在乎他,他早就懒得他死活了!”
心里有气的安陵容,也不等玄凌适应,立开始不不顾的大干了进来,什么技巧的,安陵容也懒得用了,顺从本能的开始干着下的极品。
着气调整呼的玄凌,听到安陵容后,没有回话。他正因为知安陵容不会伤害他,也不会让他受伤,他才那么有恃无恐的纵容着安陵容的。
第一次看到如此生气的安陵容,玄凌有些惊讶的看向安陵容,“朕还以为你不会有然大怒的时候呢!”
剪秋的话一说,让宜修仿佛都已经看到安陵容和甄嬛两败俱伤的场景了,心里也多了不少期待。
不过,平白无故的遭受如此摧残的玄凌,不忍心怪安陵容,就默默的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宜修上。反正这事说到底都是宜修的,怪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目十行的玄凌,没用几秒就看完了手中这封原本就没多少字的书信,立就知安陵容为何生气了。
养心殿外面的侍卫看到安陵容时,连一丝惊讶都没有,甚至连拦都没有拦一下,和没有看到安陵容一样。那副熟视无睹的模样,从侧面就能反应出安陵容来养心殿的次数有多频繁。
不是苏培盛偷懒,实在是他现在除了数手指,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的。
没有原则的纵容,就注定了玄凌的悲惨下场。直到安陵容消气时,玄凌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至于祸首安比槐,陵容说让他受点罪,就让他在牢里好好待上一个月。毕竟不是他,自己也不着用为陵容消火。
本来还生气的安陵容,就看到玄凌走神的样子,脸色更不好了,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接闯进去了。
猛的被完全进入的玄凌,双不受控制的夹拢了安陵容的腰,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玄凌腰一下子就了下来。
又坐在桌子上的玄凌,无比庆幸着,还好刚才安陵容进来时,他就让苏培盛把所有的奏折都弄走了,要不然现在奏折得掉一地,事后那些奏折肯定都没用了。
好在,使用过度的花足够,这才没有出现血成河的场面发生。
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某人的安陵容,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他那人得吃亏了受苦了,再会安分守己一点的。也不用去阻止他,上次就是没让他得到应有的教训,现在才那么肆无忌惮的。”
对于安比槐,玄凌心里虽然和安陵容一样厌恶他。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安比槐出事,就算安比槐犯了再天理难容的大事,玄凌都不会严惩死他的。毕竟安比槐是陵容的亲生父亲。
直到安陵容进去后,那些侍卫都不需要人吩咐,就自发的离养心殿远了不少。
就在景仁两人着美好幻想之际,接到外传来消息的安陵容,收拾了一番,拿着手里的书信就去隔的养心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