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宁令哥。难这四年来宁令哥对他的关心爱护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等他长成之后能够被当成发兽的工?
干涩的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阳物都了进去。
那阳物被紧致的包裹着,上细腻的褶皱层层翻起,如婴儿小嘴般温柔地,让宁令哥死仙。“我的小狐狸太销魂了!”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进入得也越来越深,直到半尺多长的壮肉棒整没入。
“呜呜……不要……啊……”再次被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着泪呜咽。
可让他奇怪的是,记忆中下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随着一次次抽插,疼痛竟然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被肉棒与的摩掀起阵阵浪,又伴随着每次撞击从深翻涌向全。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却又心难耐罢不能,竟暗暗希望那摩和撞击来的更快些更猛些,千万不要停下。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米禽牧北仍在挣扎。他恨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摧毁了他童年的行为,却又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直到最后那防线终于被冲垮。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呻,垫在下的枕已经被他咬得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暴起,全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就算被死在这床上他也认了,谁让后的人是宁令哥呢?
突然,那阵浪极速地从下向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冲天水,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粘稠的而出,全都灌入了深。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下。他闭上眼绷紧全,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到脚心都在忘我地动。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的热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捷。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把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青涩鲜的胴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重的息起起伏伏。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却一咬牙,翻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里出来,交合白的浊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到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