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鳍犹如在战场上一样勇猛无敌,只顾一往直前地冲杀,哪怕千万阻,也毫不迟疑地将那巨物一推到底。
他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元伯鳍却没完没了,仿佛那巨长了骨,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干到天荒地老。抓着他命子的两只手也越发鲁,最后干脆拧着那肉棒,一用力将他的下提了起来。
米禽牧北下犹如被刺了一刀,不,是被刺了无数小刀,浅浅地刮着,引来阵阵钝痛。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常年握剑的手掌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搓挤那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坚,缠绕其上的青分明,一滴清亮的粘很快便从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两条白净的在袍子下来回蹬踹,却阻止不了元伯鳍钢铁般的躯强压上来,用那巨物毫不讲理地撑开口,生生地往里挤。
可当他看到元伯鳍从裆里掏出他自己的家伙,那种不安却变了味。
“元伯鳍,你放开我……”
心噗噗直。
然而为时已晚,局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论武艺,米禽牧北本就略逊一筹,而元伯鳍中了媚术之后,力更是增加了三分。他见米禽牧北想逃,便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两只手像铁钳一般,似是要把他的骨都碎。
元伯鳍看着这诱人的景致,伸手抓住两条光洁细的大,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一小截被巨物的来回抽插拉得外翻,像鲜红的花一样层层叠在口周围,微微冒出的血珠很快又被均匀地抹在大的肉棒上,也沾红了隙两边白的肉。元伯鳍下两个圆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前摇后撞,啪啪地拍打在紧实光的上。
他仿佛回到了十岁生辰那天,此刻只有疼痛和羞辱,没有半点快感可言。
他感受着两间的凉意,衣袍的遮挡让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下,也不知元伯鳍将要对他什么。这种带着未知的不安,反而让他更觉刺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干涩的口没有丝毫,骤然被这庞然大物强行撑成一个巨大的圆,四瞬间便被撕裂,丝丝血水顺着裂口出。
米禽牧北感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拉出去,誓要在自己的里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大汗,浑乏力,上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热难耐,晕转向。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他自己的间之物已经因为刺激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着。此物虽然也生得长,但跟底下口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瘦弱。
可这次又能怪谁呢?不全是他自找的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自食其果。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那巨大的肉棒长近一尺,如小儿手臂,远非宁令哥的可比。米禽牧北突然有些心怯,想坐起来就此打住。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强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下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感,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欢愉。
“啊!”米禽牧北凄厉地叫出了声,两只手臂被压死,只能抓住自己铺开的袍裾成一团。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
“元伯鳍,你这个变态……”米禽牧北发出沉闷的息声。他被翻过去的袍襟蒙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感知两间发生的事。此番刺激让他心不断加速,既有期盼已久的快感,也有越发强烈的惶恐不安。
堂堂夏将军米禽牧北,此时就像一只虎口下的羔羊,在元伯鳍的下无力地挣扎,只能等待着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元
他的被拉起来悬在半空,仅靠自己的命子吊着。为了减轻前面的疼痛,他只能费力地把抬高。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再扯下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仍是穿完整,唯独两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