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寝殿内呻yin哀嚎伴随着铃铛声连绵不绝。元昊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日夜宣淫,百般折磨,变着花样让他痛又让他爽。他的前后两个dongxue几乎时时都被填满,哪怕愈合迅速全shen上下也满是淤青,双ru和下ti更经常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凌辱的间隙,元昊也舍不得走开,而是显得十分ti贴,伺候他洗浴喂药如厕,事事亲力亲为,虽然总免不了趁机再亵弄一番。
元昊对米禽牧北上了瘾,着了魔,爱不释手yu罢不能。gong中开始传言,君上得一新chong,不知男女,迷得君上神魂颠倒,乃至荒废朝政。大臣纷纷上书劝诫,元昊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寝殿去朝堂chu1理政务。
但就算在他离开之后,寝殿内仍然回响着淫靡的呻yin声。
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元昊不在就暂得缓息。他躺在围着白纱帐的大床中央,床tou方向横着一gen铁棍,手脚在铁棍上绑成了一条直线:双手靠一起捆在touding,双脚则被绑在铁棍的两端,让两条tui分开到最大的限度,tunbu上翘,kua间大开。而他的shen上,从脖子到xiong再到腰腹,交叉捆绑着cu大的麻绳,白净的pi肤被勒出daodao红痕。两只涨大的ru房被紧紧缠绕的绳子勒成了两座紫红色的gun圆山包,山尖上又被夹上了cuiru的蜂尾夹,八gen骇人的长针分别刺穿两边的ru肉,扎成了两个米字。他的阳gen则是被扭弯下去,guitou与两只阴nang捆在一起,形成一个畸形的紫色大鼓包,再被银针从各个方向刺穿,扎成了刺猬。从tuigen到tunban上满是粉色的板痕,红zhong着连成一片。而他的后xue则被一只宽大的玉钏强行撑成一个碗口大的血红圆dong,缅铃在里面肆意震动,不断刺激他min感的chang肉。一gu白浆在dong口缓缓liu淌,黏黏糊糊地往下滴,那是元昊临走前为他留下的礼物。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凄楚又迷离,在疼痛与淫yu中苦苦挣扎。一只横捆的玛瑙球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从鼻中发出哼哼嘤嘤的声音。
但他还存有一丝理智,以及掩盖在痛苦和yu念下的,切齿腐心的恨。
元昊去前朝议事,通常要待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后gong,这正是他逃走的好机会。只是他浑shen无力,又被绑得这么紧,要怎样才能脱shen呢?
我真的是狐妖吗?他不禁质问自己。
每次被元昊的jing1气灼烧之后,就会有一些记忆的碎片出现在他脑海里。仿佛那些记忆是被封印了起来,而那封印正被一点点烧裂。越来越多逃逸出来的记忆碎片七拼八凑,他隐约看到了自己shen世的真相。可他不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狐妖,为什么除了媚术,别的法术一点都不会?而媚术偏偏又对元昊没用。
不过,对其他人,比如那些侍卫……
他可以引诱侍卫,再让他们放开自己,然后穿上他们的衣服,扮作侍卫偷偷混出gong去。
想到这里,他的心却突然一沉。他曾经以为,逃离了父亲的魔爪就可以不用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媾和,他以为自己有得选,却不曾想,现在的他,却被糟践得毫无自尊,竟沦落到要用自己的shenti来向随便一个陌生人换取所需,简直比娼ji还不如。
呵呵,真可笑,我早就不如娼ji了,还有必要计较被谁cao1干吗?无论那人是谁,这世上还会有比自己的亲爹和君王更肮脏的畜牲吗?
他闭上眼,任由一滴泪水从眼角hua落,随后深xi一口气,开始拼命嘶嚎挣扎。他弄出的动静终于引得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进来查看。就在他们靠近时,他凝神运气,隔着纱帐朝两人妖媚一笑。
两名侍卫顿时站定,两眼直勾勾地望向眼前chu2目惊心的另类活春gong,用力咽下一口唾沫,kua间瞬间隆起,接着便急不可耐地脱掉ku子,掀开纱帐,光着屁gugun上了床。
其中一个动作快的抢先爬到了米禽牧北的下shenchu1。他把阳gen直接插向那个shi漉漉的大dong,却被玉石硌得慌,于是便伸手进去把它抓出来。玉钏卡得紧,他cu暴地一抓,竟把内bi的chang肉外翻出一截,连带里面的缅铃也hua落下来。
“呜呜……”米禽牧北痛苦地呻yin,却不得不忍受为争取自由必须付出的代价。
一圈鲜红的chang肉在xue口外收缩成一只层层皱褶的肉球,就像半朵han苞yu放的玫瑰花lei。那侍卫在花lei苞心chu1抵上自己的肉棒,往前一ting就把那一坨鲜nentong回到xue口中,接着便舒爽地抽插起来。
后来的那个侍卫见位子被占了,便饥渴难耐地爬到床tou,解开米禽牧北口中的玛瑙球,将自己的阳物插进了他的嘴里。
堂堂少年将军,居然被两个不认识的低级侍卫同时tong穿上下两个dong,米禽牧北的自尊再次被剥掉一层pi。可他已经越来越麻木了。肉ti可以痊愈,尊严却早已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