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一下下抽在翘的圆上,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眼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间偷偷动。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口咽唾沫,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面,开始窃窃私语,品论足,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蹭,再代替那细铜往诱人的蜜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口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高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旖旎春色。知晓内情的米禽岚邵更是眼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子,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鞭从下往上挥。鞭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球上。
如此惨状着实可怜,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望的大臣眼中,鞭挞之后的尤物更加弱美艳,风情万种,就像一块鲜肉经过调料的腌制,变得更加美
“八”字,上的肌肉丰满匀称,线条优美。圆翘的朝两侧被拉开,狭长的中央,开着一朵带着粉红褶皱的菊花。花心着一弯曲的铜,微微地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透明的黏把那小口滋得晶莹闪亮,还顺着铜往下渗透。由于后抬起得够高,底下的景象也清晰可见:长的阳被掰弯了紧贴会阴,却倔强地膨大着,棒青暴起,乌红发紫。压在阳下的阴被挤向两侧,半透明的薄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色抵在铜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的伸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出淫,拉着粘稠的银丝往下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眼把那铜球一口吞进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物仍在发情,甚至整个后还在求欢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中肆的缅铃的作用。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情的挟持下,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欢爱中惬意的,直挠得人心难耐。
经过近一个月药物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感。鞭打在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成倍扩大,电般传遍全。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物而已!
鞭十分光,一鞭下去,会让肌肤迅速红,却不会破出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已经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之下。中间的菊却淫水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出内里的鲜红。底下的阳也更加鼓胀,微张的眼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一滴滴牵着丝往下落。
又一鞭抽上来,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阳上。大的阳物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长展开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逃无可逃。飞驰的鞭顺着那长物一路猛挞,让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红艳了几分。
“啧啧,难怪君上爱不释手,这淫物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浪!”朝臣们又交接耳起来。
米禽牧北痛得难以忍受,呜呜大哭。可这才刚刚是个开。
米禽牧北的哭声也已沙哑,此时只能泪满面地呜咽抽泣。一片淤红的因为大的而歪斜地扭着,在痉挛中瑟瑟发抖。
“行刑!”元昊一声令下,鞭从侍卫手中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他白的肉上,顿时留下一条鲜艳的红印。
鞭不断蹂躏着他上最的位,可本该被折磨得蔫萎下去的阳和春,却在鞭挞之下越发饱胀,通鲜红。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折辱。上最隐秘的位被装扮成不堪入目的样子完全暴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情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撩人的尤物,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啪——啪——啪——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下令:“打下面!”
五十鞭过后,整个下已经得像是灌满鲜血的半透明水袋,只能隐隐看出一棍两只球的形状,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伴随四溅的鲜血炸裂开来。水的阳尖端,竟仍有淫连绵不断地往外冒,只是被甬内不知哪里的出血染成了粉色,随着次次颤动在地上洒满殷红的斑斑点点。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感之的疼痛与肉上的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