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昊来了,还让人搬来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嗯……”米禽牧北忍不住哼一声。
“米禽将军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倒是让朕更想尝试些新鲜的东西了。”元昊笑得诡谲又饥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整整一夜,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目睹自己的是如何复原,也从未如此厌弃自己这异能。现在他全的肤都重新变得光洁柔,脯尤其健硕,腰腹的肌肉纹理清晰,间消了的男再次皎白如温玉,后也重新收缩成小粉的菊。可他此时却极其厌恶,因为尖上的蜂尾夹和锁骨上的金玉环都在提醒他,他的整个都只是等着被再次摧残的玩物,越是完美,越能激起恶魔的兽。
“啧啧啧,看看你自己。你明明是喜欢朕这样对你的,为什么不愿朕的呢?”元昊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掌在米禽牧北健硕的肌上游走。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米禽牧北冷冷地回。
“还没开始呢。”元昊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朕先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恢复好了再慢慢玩。”
细针离开孔的一瞬间,白色的汁便从里面了涌出来,很快在高耸的上聚集成两滴汁,再顺着男人的脯淌到紧实的小腹。米禽牧北从镜中看到自己这荒唐的模样,哪怕努力地强淡定,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米禽牧北转过脸去,没有理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他停下了手,却拿出一对蜂尾夹刺入了那两颗的粒。米禽牧北前两点刺痛,但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他不是第一次被用上这邪物,不禁冷哼一声,看来元昊的淫术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东西。
米禽牧北从未觉得自己的如此刺目。他难过地闭上眼,却引来元昊一阵嘲讽:“怎么,米禽将军现在就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朕会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你这副淫的还能制造出怎样的惊喜。”
“看上去效果不错。”元昊满意地说,将两枚蜂尾夹取了下来。
元昊又叫人推来一面一人高的方形大铜镜。米禽牧北的上被月牙形的床面抬起,颈直立,正好能看到磨得光亮无比的镜中,自己一览无余的。镜面还稍稍凹下,让他下最接近的位被放大,胀的阳物与口显得尤其清晰。
他转看向墙上悬挂的形状各异狰狞可怖的假阳物,还有各种鞭钩刀棍,和一些不知用途的奇怪装置,只是冷冷发笑。反正那个魔鬼父亲的地狱刑罚他都经历过了,元昊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这么鲜美的人,浪费了多可惜啊。”元昊的话音又在一旁响起。
说着,元昊走到他跟前,伸手揪住一个,缓慢地来回搓。米禽牧北前反地微微一颤,后背却被无数铜钉扎深几毫,又又疼。他只能努力调匀气息,压制住想要呻的望。然而元昊手法娴熟,在两个尖上交替抚,不一会儿两颗晶莹红的莓果就直地立起来,在铜镜中看得真真切切,连耷在小腹上的阳也不争气地抬了抬。
米禽牧北回过神,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只金碗,碗里竟有两只不断蠕动的褐色大水蛭,每一只都有大拇指,两三寸长!
“我是……将军,不是……!”哪怕忍不住息,米禽牧北也丝毫不让自己怒目而视的表情下来。
米禽牧北被独自留在密室里,默默对着镜中以耻辱的姿势固定在这张“床”上的自己。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铜钉扎进肤的刺痛,和前越发强烈的酸胀。
“不愧是朕的骠骑将军。”元昊淫亵地笑着,捻起他前的一枚蜂尾夹,再往下一按。
他的前本就因为结实的肌肉丰满,如今又涨大一圈,成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峰尖虽然还被夹住,但两颗立的紫红已经破壳般地了出来。元昊那一压,让他胀的感觉上就要炸开。
元昊得意地一笑,“无论是将军还是,都是朕封的。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元昊阴森地
“你要什么?”米禽牧北惊恐地问。
的床难睡多了。一丝不挂的米禽牧北被压着躺上铜床时,就感觉这张床不但坚,表面还一点都不光。他四肢被扯开,两被拉平,几乎成一个“土”子摆在床上,小臂和小立刻就被四块半圆筒状的铜罩固定住。还没等他适应这样的姿势,就顿觉整个后背与四肢一阵刺痛,所有与肤接的铜面都伸出细小的钉子,扎入肤将破不破,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