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的脸上出了胜利者的神态，“真的什么都愿意？”

        但很快，这种缓缓推进的舒适便被打破了。那条蛇应是发现了第一个目标，开始发起攻击，剧烈的挣扎从小腹深传来。

        只见大的凸起出现在白皙的小腹上，一晃而过，继而时隐时现。还有大半截没有进入的蛇在后鼓劲一样地扭动，从镜中看去，像是自己屁后长了一条长长的光秃秃的尾巴。

        那条蛇被放到铜床上，两只通红的眼睛兴奋地盯着前面这堵矮肉墙。它摇摆着躯爬过来，凑近米禽牧北的大，细长的分叉蜻蜓点水地在白的肌肤上过。米禽牧北浑抖得厉害，生怕它一时兴起，把自己当成它的美餐。

        伴随着小腹上剧烈的起起落落和下蛇尾的肆意摆动，米禽牧北迎来了又一次高。

        狐狸的尾巴可没这么丑。

        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后背，拼命想抬起，本能地渴求更深更猛的透刺。无论是铜钉扎在肤上的刺痛还是腹中翻涌不息的绞痛，仿佛一瞬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濒死一般的空飘然。

        只见他走向最后一个大盒子，竟从里面抓起一条金色的蟒蛇！那条蛇在他手臂上缠了两三圈，贪婪地吐着鲜红的信子，腹如小臂。

        米禽牧北脊背一阵发凉，腹中持续传来的剧痛却让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放弃尊严，折断傲骨，终于肯低声下气地哀求，只求渺茫的一线生机。

        看着在铜床上死仙扭摆呻着的少年，元昊眼睛都直了，自然不愿只一个旁观者。

        那条蛇在他的肚子里与老鼠们激战，进两步退一步，手臂的蛇腹就在米禽牧北的口来回抽插。小腹越胀越大，上面的凸起也越来越密集。尽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尽他感觉自己快被捣成肉泥撑成碎片，后的饱胀酥麻却不减反增，越发不受控制地蔓延向全。

        米禽牧北无助地闭上眼。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己还有必要在乎被什么东西干吗？

        “我愿意！君上如何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嗯啊……”米禽牧北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

        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情的交替中来回跌宕，一浪高过一浪，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解脱。这早已不属于他。在这些蛇虫的控制下，他就像砧板上刚刚被剖破肚的鱼，半死不活却还在无意识的剧烈挣扎。

        那条蛇卷土重来，把嘴贴在口上，兴奋地吐着红信。它已经发现了猎物的踪迹，迫不及待地就要进去捕食。

        而这一次高之后，他并没有得到息。挛收缩刺激着腹中的蛇鼠，让他们更加癫狂地在肉里乱钻；阳和春也被更多无法泻出的胀满，虫子们溺水一般暴躁地钻凿扭摆，却因为蛊药的作用不死不僵；因兴奋而愈加，让已经吃成两只球的水蛭咬得更紧，得更欢，刺痛与瘙也成倍放大，与下传来的快感连成一片。

        “换个方式？”元昊反问，“那要不然朕就用刀剖开你的肚子，再切开你的子，把那些老鼠一只只找出来？”

        “不用害怕，这条蛇只吃老鼠。”他看着米禽牧北惊恐的双眼，如此“安”。

        他脱掉龙袍和靴子，爬上铜床，跪在米禽牧北前，然后从亵中掏

        “别急，朕这就帮你把这些畜牲赶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蛇咻地扎进了肉。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被动感受那冰凉把伤横累累的口越撑越大，顺着腹底往自己的里动。

        “别……别让它进来……”米禽牧北顾不得腹中还在继续闹腾，又央求，“能不能……换个方式？”

        他说得云淡风轻，眼中却全是等着观看一出刺激春的望。

        元昊别有意味地一笑，“再过三天就是朕的四十寿辰，你愿意为朕的寿宴助兴吗？”

        一点冰凉抵上了温的肉，米禽牧北一个激灵，下猛地一抬。蛇受了惊吓，往后缩了几寸。

…求求你……”

        椭圆的蛇渐渐向两中间移动，似乎在寻找熟悉的味。果然，在到达那个微开着的肉时，它停了下来，好奇又饥渴地把嘴凑了上去。

        “我……我愿意……任由君上置，只要能留臣……一条贱命。”

        寿宴？那个宁令哥亲手办的寿宴？元昊想什么？

        随着蛇的深入，瘙酥麻的感觉却在后庭中变得越来越强烈。长远胜过普通阳物，光的蛇还自带粘，蛇不断往前钻，撑开层层柔的皱褶，像是在抚每一寸受伤的。

        “啊！”米禽牧北痛得大叫一声。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朕满意了。”元昊阴邪地笑。

        他把手掌按在米禽牧北隆起的小腹上，尽肌肉实，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无规则的剧烈动。不知那些老鼠是在里面打架还是在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