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朔才会迫于无奈跟他上床吧。
“哈,这婊子真是缺了就活不下去了吧?屁眼都被成第二个了,被像狗一样拴在黑市街过着任人蹂躏的生活不是更适合他吗?”
耳边忽然响起了男人的话,云霈双眸紧闭,着眉心,忍耐不适的感觉。
待他终于回缓过来,抬眼看向柳寒朔,对方立刻缩回要搂住他的手,逃也似的躲开了他的目光,半晌又有点不自在地把拳放在边,似乎有话想说。
“……早饭好了。”
结果柳寒朔只留下了这句话便要离开。
赶在他出去前,云霈开口叫住了他。
“柳寒朔。”
柳寒朔侧转看他,点点作为回应。
“我想说,那个……你没有照顾我的责任。”云霈也不敢看他的脸,怕又会说不出话来,赶紧续,“我的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手脚也能好好活动。额,再说了……我的状况……就是,万一再发生像昨晚那种事,对你来说也相当困扰吧。”
云霈扯了扯嘴角,仰起。
“别我就好。”
迎脸的拳风让他下意识闭上双眼,对方的拳却没有落到他脸上,而是砸在云霈后的墙上,发出一声可怕的闷响。
“不?怎么可能不?”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间荧绕,云霈察觉到柳寒朔的怒意,想要去握住他的手让他冷静点,但下一秒柳寒朔已经收回拳,淡淡:“你安心在这里慢慢休养,等恢复好了,自然就能回去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到云霈那张受惊发白的脸又产生了愧意,啧了声。
“反正,我没有感到困扰。”
留下这句话,柳寒朔又转出去了,然后把刚才压下的怒气全发在门上,吓得外面传来几声貂叫。
“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啊……”
云霈把自己摔回床上,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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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霈住在这里已经超过一个多星期了。
他的恢复得很快,白天犯困的时间在逐渐减少,饭量也肉眼可见地变多了,脸色也多了一点红。
原本柳寒朔还不让他打理杂活,只不过自己也算寄人篱下,现在横竖都是闲着,怎么也想分担一些家务。
两个人饭后出门散步的距离也越走越远。
云霈一直好奇柳寒朔这厨艺是哪儿学来的,结果真到开口讨教时,却听到对方能一本正经说出:就和锻刀一样加入真诚的心就好了这种话,他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柳寒朔见状,和挂在脖子上偷懒的小貂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吗?
那些理应放在带月阁收存的书籍不知为何也出现在这里,虽然都是一些入门级别的武学抄本,但云霈闲着的时候也会翻看温习,总比去读他看不懂的笔记好多了。而柳寒朔多数时间都会陪在他边。
云霈在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清醒的,就好像重新回到一切都还未发生的过去。
然而在某个夜里,云霈又梦见自己的手脚被糙的麻绳捆在一起,空虚的深正渴求被狠狠进入搅弄一番。他努力挣脱奔逃,本能地想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于是他伸出手在虚无中摸索,最终抓住他的人,却是柳寒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