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见尘直接忽略了后半段话,自顾自:“那又怎样,反正看你顺眼,来给我当寨主夫人可好?”
没等似乎还在飞速思考的谢归回话,柳见尘瞬间帮他下好了主意,开始解自己的上衣。
谢归被他这么一问,尴尬的往事瞬间涌现。两年前自己被人追杀,负重伤,妖力微弱之际不慎跌入柳见尘设下的陷阱中,被人带回去之后,强烈的求生让他忍不住……谢归越回忆越脸红,靠在柳见尘口的就埋得越低。
都说妖族生放,谢归自然也一样,他现在双手反剪绑在后面,被跨坐着上半动弹不得,但随着柳见尘褪去衣衫,两人久违地坦诚相待,谢归内深藏的渴求又被唤起,上渐渐起了些变化。
“你明明知的…我是妖怪。”谢归挣脱他,“你真就不怕惹上麻烦?”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谢归抬起,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哀怨和乞求:“我现在不需要用那种方式恢复状态了,柳寨主也得履行自己的诺言吧。”
柳见尘的双眼滴溜打转,然后:“是啊,我确实让你走了呀。可是现在你又回来了,而且也没有买路财,不是只能用来抵债了?”
“都说了那段时间是……而且我不是帮你把想杀的人理干净了?你答应上寨主就放我走的。”
柳见尘哈哈一笑,就算过这话题,转而把他环在前:“对了小鸟妖,你之前不是说,妖怪都得人气?”
手抱,立在原地思考片刻――不对啊,要剥要绑还是得他自己来才行。
柳见尘嗤笑,抬起谢归的下巴,左右扳着欣赏这张不错的脸:“喔?说说,怎么个后悔法?”
谢归躺在床上,柳见尘靠近他一步,他就往后缩一截。柳见尘没心情陪他玩这种浪费时间的小游戏,三两下就用平日抢劫练出来的高超技巧将人制服,把衣服剥了个干净,可那春图上的绑法作繁复,柳见尘也搞不懂,最后耐心耗尽的他只得绕三圈作罢。
谢归不知一年多不见他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术,忍不住他:“不好!”
一路跟着小弟们进房,等手下刚把谢归扔在他的大床上,柳见尘就挥手赶跑了小弟,自己拖着绳子过去了。
“别装了,其实你现在很需要吧。我的寨主夫人,这里没人敢动你,你呢又有了个长期稳定的妖力来源,怎么算都不亏吧?”
这个服侍是什么意思,谢归当然是清楚的,顿时气得脸红:“下作!”
柳见尘撇撇嘴,掏出山贼手段:“那我让外面一堆小弟轮着来服侍你好不好?”
柳见尘就这样玩着谢归的绒羽,谢归还被以拙劣的技巧捆着,但粝的红绳随着动作时不时过脊背,还是激得他阵阵战栗,柳见尘伸了他泛红的眼角,舐去溢出的泪光。鸟妖悲惨地发现,偏偏在被的过程中生出了更的望,只是被摸羽,他就了。
谢归尝试挣扎,愤恨地看着柳见尘:“放我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跟我在一起怎么了,看你这瘪样。”柳见尘捋了捋谢归还的发,刚才他就发现了,扒了衣服一大大小小的伤和淤青,必然又是在外出鸟羽,被不怀好意的人给盯上了。
谢归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他这副模样柳见尘自然熟悉,伸手便朝谢归背后摸去:胛骨生出一些鸟羽,轻柔绒密,摸一摸都得不得了。谢归扭着子拼命往后缩,都没能把柳见尘两只手都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