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轻轻拍拍你的,低低地笑了起来。
绝。
他却突然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其实你该杀了我的。我不受你的控制,你不害怕吗?你走到的要用人命铺路的一步了,从我开始,天下的稻谷便都是你的。稻谷和尸骨,你总得选一个。”
他感受不到痛,自然也没有爱,所以他不懂这些黏糊糊的举动,也没有人会想着跟一个“判官”接吻,他只是顺着你的意张开了口,任由你长驱直入,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他不会换气,却也不说,你看人憋的苍白的脸泛起红意,才连忙把人放开来。
他又笑了,他的声音传过来:“我当年在坡下抬看,没想过车上的人会救我,也没想过会和那个人纠缠那么久,但是和那个人认识后,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恍惚觉得,彼此能当朋友。那个人又烦又自大,但是我想还是容许她倒豆子吧,把豆子倒了,才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不知什么时候就崩溃了,说不定自己把自己肚子剖开了。”
他的双微微张开些,让你能更好地抵着,被亲得有些发的里吐出他的回答:“鬼差是感受不到痛的,你知。”
你不知此刻你们是否在想着同样一个太平天下。
他轻笑一声,声音从他的腔传进你的耳朵里,听起来格外的诱人。
他不会有羞涩什么的情绪,也不感到窘迫,只是直勾勾地望着你,只有蒙着薄粉的面颊和有些发红的眼角证明着他和平时不同,倒是你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将脸埋进他的口,鼻尖下是柔细腻的肌肉,耳尖发,闷闷地说:“你干嘛看着我呀,你有没拒绝我。”
你一直记得初见时满说,你也是偷稻谷的人,你们偷的更多。
巨大的天幕下,两个影交叠相拥着。曾经的那个你还在吗?你想,还在的。
恶犬真的不为你所用吗?可他自己咬着项圈上的绳子,交到了你手里。
他没说话,但是明知他感受不到爱,还是从那张依旧淡漠如常的脸上,看到了些柔和。
你不知他是不在乎,还是他情愿,顿了顿,捧起他没什么肉的双颊,望进这双潭水一样宁静的眼眸,“你不害怕吗?我会把你吃了的。”
你捧着他的脸笑了起来,笑得很畅快,笑完又吻了上去,“我人鬼不忌,等着被我吃抹干净吧。”
你趴在他上,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酸的,手掌紧紧抓住他上的布料,不敢抬。
你倾覆上他的,他一的伤疤,齿却是柔的,泛着淡淡的粉。
过了许久,你听到自己有些暗哑的声音:“好。”
你并未抬,扣弄着他衣衫上的金属,淡然地说:“我不会成为尸骨,也不会抢了天下人的稻谷,你信我吗?”
鞭子会让恶犬收敛杀意,但爱意才让恶犬俯首称臣。
你从不信命,纵然你知你的话话听起来孩子气又不切实际,但是你想,他呢,你会一直往前走的,没有路,你就生生闯出一条来。
可惜对满来说本是不痛不,他一手撑着手下的瓦片,一手揽着你怕你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学着你的样子笨拙地回应着,你的膝盖抵进他间,他没什么反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自然是知你平日里和其他人是怎样的。
你有些羞耻地抬起,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起来,眼里还泛着些水光,霸地咬上他的,横冲直撞地勾着他的。血腥气在齿间蔓延,分不清究竟是你的,还是他的。
相交的牵出暧昧的银丝,热的呼交织在一起,你们二人的口都上下浮动着,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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