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腰就往里面,程小时还没放弃,不肯合还扭着腰要跑,陆光就有点后悔等他适应了,猛甩了几个巴掌在摇晃的肉上。程小时尖叫一声直接被贯穿,两眼翻白,下去。
破开往里去,陆光撞得太猛甚至都太注意他的女,但这不妨碍他说荤话:“啊、怎么办?大姐姐的女没了。”
程小时被他说得很爽,不断过电。他呜咽几声,还没来得及反驳,又戳进去几分,陆光见他实在是不愿意合,干脆直接抱起来,虽大,但好在程小时感,内不断在水,他抽出又深入,着气还想往里。
“到了...咿!不要了,太、太酸了.......”程小时被压在隔板上,塑料的隔板不断发出“吱呀”的声音。他低就能看见与口相连,抽出时淫水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还有一截。”陆光见程小时着口水一副痴迷熟透的眼神,好心的提醒他这还不是最深。
双手托起的两侧,肉在指间挤压。陆光眉紧锁发狠地撞,程小时收缩想要阻止侵入,但的像是伤一般,仍他怎么用力都无法缩紧,他颤抖着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陆光烂了。
到一个柔的环,,陆光以为到了,他再往上撞,程小时却惊慌起来,连声音打起颤来:“别、那里不行...求你了。”
那柔的口被一下,程小时就颤抖着求饶一次,甚至乖顺地愿意合爱,只希望陆光不要再欺负那。
陆光只疑惑了一瞬,心里便就有了答案:“子?”
这也引起了旁边小时的注意,语气里满是羡慕:“子?那岂不是可以怀宝宝...”
陆光显然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在两人的注视下,程小时不安地咬了咬嘴,心一横摇了摇。
又弱弱地加了一句:“...不要进去。”
此地无银三百两。即使是不同时空的程小时各不相同,但这世界上没有谁比陆光更了解程小时,包括程小时自己。
陆光点点,无所谓:“没子你怕什么。”
他总是先假装答应程小时,然后猝不及防地出相反的举动。把子口撞得漏水,酸乖巧地敞开口。
一个深,就破开口侵入,程小时绷直了背,肚子里全是被堵住无法出的淫水。
腔里舒服得让陆光呼出一口气,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试图把更久浸泡在里面。
“怎么办?大姐姐连子的女也丢了。”陆光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程小时环进自己的怀抱,像是哄孩子一样安抚地拍他的后背,嘴巴却接连吐出恶语:“真没用,连子都不住。”
程小时被这些话激得止不住发抖,他终于忍不住情绪,委屈地哭出声——破碎的女,酸的口,还有他了一地的淫水,可他明明被眼前这个人里外都透了,却仍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神上的崩溃和生理上的高好像是平时世界一样,程小时屁不断地缴紧,内包括子也不断的夹升温,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女都开始不受控地痉挛。
陆光被他快要高的弄得爽极了,那讨好的腔也猛然夹紧,缠着不放。程小时只觉得腹内在互相挤压,有要出。
他以为又要了,这次刺激得连的也耐不住酸。冲进时,他才明白,这不是,是要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