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两片印在你的肩颈之侧:“不收钱。只要你。”
张飞从背后传来了悠悠地回应,打断了你的怔愣:“很像吧,我的刺青。”
你不禁有些好笑于他如同狼护领地般的孩子气:“那这幅画,要几两?”
无端,他一吐,有些粘稠的清顺着他的尖半落不落。一时脑袋嗡了一声。他有些满意的看着你的脸一瞬间腾起殷红,缓缓收回了尖,动,扬起了半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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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是最经不起挑衅的。
既以情动,张飞也不是那种扭作态之人,将你的中衣往上一推,掐着你的腰便缓缓推了进去。他的大肌肉坚实有力,强地卡着你的尖,腰被抬起悬空,他倒是很有眼力见,扯过衾被往你下一。不过下一秒,你就被整个人锤进了床榻之中。你几乎要尖叫出声,不过张飞很及时地欺而上攫住你的声响,沉闷的肉击打声几乎盖过了你的呜咽。不过几下,双眼几乎失焦,视觉被更强烈的知觉所替代,张飞大掌一握盖住你的半扇腰腹,得小腹微微痉挛,右手食指撬开你的嘴摩挲着你的面。你无意识的住他的指尖,得他执矛也未曾晃动分毫的手轻轻一抖。
晨光熹微,你从疲劳中挣扎而出。张飞倒是警觉得很,当你呼声变化的那一瞬,他早已感知。长臂一收重新将你拉回怀中。衾被落,被单干爽不似作业,间倒是干净,应该是他昨夜替你清洗过了,不过视线下移看到自己腰侧有一块小小的青黑之,刚想拧一把他胳膊质问两句――只是这图案,怎么和幽梦的刺青有些类似?
你已经被捶打得昏天黑地,双手徒劳地抓住他的小臂,留下了不知轻重的暧昧痕迹,在他有些苍白的肤上更显得墨重彩。张飞回手,草草在你脸上抹了两下,向下探去你的阴。大事不妙你还想垂死挣扎,他倒是很准确地找到那块红的突起,稳定地向下按压,同时从内里作乱的肉也直接到了最深。口被骤然打开,本就不是用于交的位传来剧痛,本能地抗拒异物的入侵,无意义地用收紧来试图抗争,却被快速地摩弄得发麻,终是无可奈何老老实实地住硕大的。又麻又痛合着阴的快感直接将你击碎,你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来,小腹是一阵阵痉挛,整个人像要被溺死在起伏之中。张飞又何尝不是,今夜是过了火,往日也不过是弄一下口给你点惩罚,今夜却是实实在在地闯入了新的领地。温热地晃着泡住肉,口更是,他腰眼一麻,险些交代了。缓过劲来是更加用力地弄,重力加持下口被微微带下,又坠回原位,过激的快感让你颤动着了,清随着动作向外,濡了半张床。张飞微微缓下动作,享受甬的层层,直到你几乎不出什么了,淅淅沥沥的顺着尖向下,晕在床单上形成过激的扩散状。
他又往里加了一手指,双指夹着你的往外牵拉,手上逗弄着你的面,下面动作倒是没停。他眯着眼看着你摇晃的半截殷红,换大拇指从角探了进去,微微弄着。柔而的感爬上指尖,他感觉到自己的刺青正在微微发,不禁收紧了一下口。嘴角因为被撬开而不由自主漏出些涎水,下也吐着清。肉像烙铁一般火热,甬却因为紧缩而只能无力地裹住,肉被撑得惨兮兮地贴在两旁,收不住的淫因为抽打而溅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腹上,泛着淫靡的水光。张飞看着这一幕幕,更是下了死力气,几乎将你钉死在床上。
张飞等你了好大一波水,才开始加速,收回的右手从堆满床侧的衣袍中翻找出一只笔。但凡你还清醒肯定会纳闷,只不过在快速地动下你双眼翻白,还未作出反应便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