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你的腰,然后,一下,直接了进去。还在高不应期的末尾,甬紧张而。甘宁还是懂得给你留面子的,虽然下还在动,手心却将你的尖叫捂了个严严实实。他挨挨蹭蹭着凑到你耳边,一边低低的呻,一边着你的耳垂:“坏狗才不会帮你捂住嘴呢。”或许他是想从你嘴里听到些许肯定,但现在的你已经是自顾不暇。
绑缚过紧的红绳让他的肉起到了一种骇人的地步,过度的充血让本就庞大的尺寸更加夸张。他几乎是不不顾地了进去,快速地抽插磨得两人的肉生疼,这对他来说反而不是什么阻碍,堆叠的痛感让他挣红了眼,两人间摩得发热,你感觉到丝丝酸楚随着汗渗进大的肉。你拧着他的小臂,让他轻点,他却咧着嘴嘿嘿笑:“你甘宁哥哥是不是很猛?爽不爽?”你差点没被他问的全无,翻将他压在地上,捂住了他的嘴。他的犬齿在你的手心磨着,胡乱地咬,你双手合紧,摆弄着腰去套弄他的肉。他被你一下一下夹得正爽,你却抖着,幅度越来越小。甘宁咬得愈发用力,双手干脆卡住了你的腰,猛地摆动,溅出的水糊在两人间,在地上洇出一片。你手也松了劲,被他得迷乱,只能抓着他肩承受着抽插。他倒是爽了,使劲拉着你往心撞,几下就把你送上了高。你眼前一片迷茫,两战战,甘宁乐得住你微微吐出来的尖,啧啧作响。
你缓过劲来,对于他的自作主张甚是不满。他这会倒是虫上脑,看不出脸色,还拉着你的手,脸在你的衣襟蹭了又蹭,想让你解开红绳再进去。你脸一沉,抽了他颈上的吊坠,反手握住了他的肉。肉一片,你几乎是攥着将那吊坠的尖往里推。被绑缚久了的肉呈现出异样的紫红,胀得眼几乎闭合起来,却被物强行破开,即使是甘宁也脸色发白。你却毫不手,坚持将那角推了进去,直到没入。两个人都有些不不顾地疯魔了,住对方的,就好像兽在相互撕咬,将所有息在齿之间,吞吃入腹。
一吻分离,你轻轻动着,让甘宁适应了好一会。他的脸色终于由白转红,面颊上发出淡淡的粉色,大口大口地着气,几乎埋在你的颈间。他低哑着嗓子唤着你:“咬我,广陵王,咬我。”小狗又能懂得什么呢?不过是盘算着如何才能证明二人一夜交错耳鬓厮磨。小狗想破了脑袋,想出了最好的解决方法。
你也并没有让他失望,一点一点的吻啜让他的快感几乎要被到最高峰。紧接着,口一阵刺痛,只是他没有空再去确认,因为中的吊坠尖刺被你反反复复地动,他失神地呻着,随着你猛地将吊坠出,他大张着高了,高高地溅了出来,蜿蜒满地。你发现后他还是没有恢复,大仍旧是那样颤颤巍巍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用力动了两下他还立着的肉。
甘宁感觉自己的下火辣辣地,本就过度摩的肉在你用力地摩下传递出更加烈地疼痛,他眼前闪过了一阵白光,整个人都抖若筛糠――未合拢的孔涌出了一清――他失禁了。
过了很久,甘宁才从过度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他甚至来不及穿上外衣就绕过那摊腥臊爬到你边。你顺势将他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弄着他的尖:“乖狗狗。”甘宁不说话,只是呼噜呼噜地着气,在你怀里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