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刚想讽刺出来的话语突然说不出来了,他似乎能透过那黑色布带看到往日里那双真诚且乖巧的眼睛,伤痕的手不知为何就这么脱了力,鞭子“吧嗒”一声掉了下去。
漂泊者一手握住他立的,一手在肉感十足的里挑逗,伤痕的细腰没骨似的往他上陷,又紧又热的主动往下住了他的手指嘬弄,漂泊者开始来回抽送手指,伤痕从咙里发出呻,下意识夹紧了双,却被漂泊者的双强行往两边打开,住他出的尖轻掐,伤痕的肉棒在双重的刺激下了出来,白浊还沾到了漂泊者的嘴角,漂泊者将他的东西慢悠悠地卷进了口中。
伤痕在余韵间扯起嘴角,既然打架上占不了便宜,那就让他用自己的折磨折磨他。他对着下那张俊美的脸动起自己的肉棒,令人羞耻的滋滋声在伤痕的私响起,漂泊者在他里的指节反复勾缠肉,按压他的感点,伤痕的心快感都达到了峰,他坏心眼地将出来的全到了漂泊者的脸上和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直观感受到他和这不可一世的男人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漂泊者狞笑着按着伤痕的把立的阴进了他嘴里,伤痕努力张大嘴巴怕牙齿把漂泊者嗑疼了,却被毫不留情地到了嗓子眼,他尝试着逃离,后腰却被漂泊者的勾着下陷,被强制跪了下去,漂泊者抓着他的发将硕的又插进了他的口中,伤痕着泪趴在漂泊者吞吐起来,肉被恶劣的男人在手里把玩,稍微走个神都会被这瞎子察觉到接着给他的屁狠狠来一巴掌。漂泊者顺着伤痕的动作在他的口中缓缓律动着,目不
本该觉得痛快的伤痕却瞬间就无法克制地想到了他们的初次,当时漂泊者翘的鼻子就在他的花上,那鼻尖上淋淋的沾满了他出来的水。
果然,是个吃不吃的家伙。
漂泊者随手割开了绳索,和伤痕拥吻着到了草丛里。伤痕留了最后一个心眼,那就是漂泊者现在目不能视,而这禁制只有他能够解开。
伤痕抽在了他下起来的帐篷上,随即一只脚踩了上来,将他的压了下去,一直沉默着的漂泊者仰起脸作投降状,柔声:“这件事是我不对,还疼不疼?”
“谁允许你了!”
漂泊者被抽打得浑燥热,也不知是他的已经麻木了还是伤痕在演,总之反省是没有一点的,倒是让他又多了许多对伤痕的征服,不得不说,他也有些怀念他们的初次,那样潇洒不羁的男人心甘情愿躺在他下,张开双将他容纳进去,火热的内任凭他的肆意冲撞,这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
这副样子让伤痕喜欢得不得了,他当下就反按住了漂泊者,膝盖分开在他两侧,将的下贴在了漂泊者的上磨蹭,他还记得漂泊者当时是怎样只用就让他魂飞天外的。他也不顾漂泊者是否愿意吃,就先自顾自在下人的上,鼻梁上磨了起来,翘的鼻尖划过那片感至极的区域,淫黏黏地不断分出来,漂泊者按住了伤痕的,埋在他下起了,“啊啊……漂泊者……”的肉被进了齿间,伤痕尖叫着小腹痉挛着出一波水,没留力气就坐了下去。漂泊者架起伤痕的大,在吃的空隙间无奈了口气,“宝贝,你差点把我闷死……”他或许不会被伤痕打死,而是会被他的闷死。
他朝着漂泊者的疯狂地吻了下去。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呢。”伤痕癫狂地笑,薅住漂泊者的发恨恨。
他遵从本能,去索取去占有去进攻。持续的激吻还没有停歇,漂泊者将两人热的阳物贴在了一起,俯摩律动起来,伤痕偷摸用手感受了一下两人的尺寸,竟是不相上下,他心里得意了起来,一门心思想要去寻找漂泊者的后,还没摸两下他的屁,自己裆中央的封带就被撕开,感异常的女被漂泊者色情地弄起来,伤痕下意识小腹一紧,小挤出点的,“唔……漂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