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打算补救这个错误,把胤礽对他越界的感情扳回正常轨。关门痛哭六天六夜之后,情绪和躯都稳定下来的康熙开始疏离胤礽,也一改奖励机制以斥责代替,拒绝采纳胤礽的意见,同时打压中关于太子失的谣言,出于失去胤礽的一层恐惧变本加厉地给太子送东西。外出征伐心中孤寂恐慌想寻胤礽衣物以求心安,宁可惊惶睡不着觉也要忍住。禁不住给胤礽写了长信,忍着收藏不发,最后一封又一封未发出去的信层层叠叠满满当当锁入钥匙贴保的木箱。
记得康熙最后在房事上表示妥协,胤礽把这些举动都视作诱惑质的拒还迎,找机会又半强迫式要了皇父一次,发足了飞扬跋扈的怒火。康熙愤怒屈辱之下加剧了之前实行的措施的程度,结果是父子二人私底下吵嘴争执时胤礽一懒得与他多纠葛就把他往榻上压,且随脾气烧焦温柔,带着一种霸不容分说的暴戾。
康熙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完全堕落于消沉和自责的尘雾,消极地认为再如何补救也没有希望改变现状,干脆由着胤礽去,打开说一切都是阿玛的错,就当是抵消上辈子所欠的罪。惊喜下的胤礽表现得愈来愈像个好情人,甚至无意中借丈夫般的照料比上一辈子还要孝顺。康熙推拒几次后终于没禁住温存的感情攻势,撒手认输,心中却倍感诡异及苦涩,时间一长真不知该把自己的儿子当什么,及究竟如何面对胤礽。康熙本以为他的忍辱负重、隐忍顺从换来的是胤礽的不孝,和男欢娱索然无味后,他眼高气傲的儿子竟要在皇父上尝鲜,现在却逐渐发现胤礽似乎是认真的,这让康熙格外痛苦。无数个和儿子同床共枕的夜晚,康熙凝视黑暗极力回想上辈子的胤礽是否表现出不之情的蛛丝迹,却归于徒劳。
胤礽,险些将上辈子的陈芝麻烂谷子一并吐。这一世胤礽没有冷落过他,父子间几乎没生过罅隙,放任的举措让胤礽反倒常常主动粘着他,可他从未想过儿子对自己是这种心思,更没想过这辈子克制自己鲜少鞭挞才的胤礽敢这么对他。预想过会被温慈而不失严厉地拒绝却不敢置信被火辣责骂的胤礽火冒三丈,抬手险些想打康熙,好不容易纯粹出于敬爱而非孝悌忍住,在康熙的挣扎中强行撕扯衣服。康熙再怒也不愿匆忙之中伤了儿子,挣扎在回忆挑起的罪恶感的唠叨下变得沉重笨拙,在完全可以使胤礽不碰他一汗的情况下让儿子步步进攻,不过不住试图用言语阻遏而已。胤礽的那家伙抵到双丘间的秘时,感受到儿子违背天理的炙热的康熙发现这一切的一切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是他的错,怒哀相加,恨为什么自己也把胤礽带坏,教育再一次出现失误,愤哭失声,抬起的巴掌没打在胤礽脸上,掴了自己的面颊。胤礽发现几度冲撞既没有阻止康熙自,也没有缓和皇父奔腾的泪,慌乱下尝试用绵绵亲吻安,却让康熙万念俱灰,撕心裂肺地哀恸。
以为自己走对了路的康熙陷入消沉之中。他发现他不是一不小心将关系摧毁殆尽,就是一不小心将关系过度发展。刚受儿子侵占时激愤下又动了废太子的念想,初意识到其存在旋即猛扇了自己一耳光。康熙于尚在鼎盛时期的年纪在病榻上日夜挥泪。这一切都得怪他,看来过去胤礽的同倾向也是他的错,现在悖乱天理成为大不孝之人更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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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和接受、确认儿子的想法用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康熙抱着被毒杀囚禁都无谓的自暴自弃禅位,主动褪衣向胤礽递一柄鞭子,恼怒地表示胤礽可以开始折腾他,却仍得到胤礽的敬爱的关怀后,康熙发现自己似乎开始沉陷于被儿子以不寻常的爱意照顾敬护了。直到临终,康熙也在良心的谴责下惶惶然而迷茫,不知这个结局与上辈子相比究竟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