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爱惨了他这幅样子，只想撕碎他。

        “还不打算反悔吗？”

        康熙步履摇晃退后两步，但仍坚持立在胤礽跟前。胤礽拽了他的衣领拉到近，一膝盖毫不留力地撞在康熙的腹上，柔的一下重击疼得康熙一声尖叫，后退几步虽还用弯曲的膝盖撑站着，却弯下腰扶着自己的，本能护着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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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脸浮起来。又一下耳光抽在另半边脸上，康熙只觉颅犹如随胤礽摆动的球左右动，耳侧嗡嗡作响，清晰地感受到两边脸颊随时间缓缓从肤上隆起，宛如地平线上浮现的新大陆，灼热灼热地燎烤着他本人和他的尊严。

        康熙咳嗽了两声，像是遭提醒般慢慢将本能蜷起的展开，像一朵初绽的花，在儿子面前出最秘密可破的花。

        胤礽推开他的衣着，暗沉却可称之美艳的淤紫掩覆着黑雾出现在保养得白的肤上，一掐一按都能惊起肌肉的绷窒和隐忍的暗叫，毁灭的黑色爱恋正在侵蚀这他肖想已久的躯。一暴烈的狠掐满足了他的小小目标，康熙两眼霎时渗出泪来，下意识蹬踹着两，在地上扭动子转着断续但冗长地哼喊，胤礽听出了这其中有几滴哭腔。

        “不。”

        胤礽其实钟爱着康熙面对他时每每尽可能轻描淡写的示弱，康熙越试图轻巧描画越涂抹得郁深沉，他只是从未和皇父提过。若是康熙知他天天梦想着以非间接的方式他哭，不知会怎么想。见康熙的脸已经明显胀，胤礽拽起康熙垂落的辫子牵着引得康熙差不多站直，一拳猛挥上了康熙的脸，揍在正中央。

        胤礽这下彻底难以忍耐。他真怕他照着想象对着腹一脚爆发地上去会真伤了康熙，鬼知他这会儿多想让康熙血，然而若要去拿鞭子，他又确厌憎于不尊重阿玛。思来想去，胤礽走到康熙背后，那一脚踹在康熙背上，蝴蝶骨不远。康熙子一震，惨叫着几乎要完全趴到地上去，用单侧手对折胳膊撑着地，呈一个与地面夹角不大的斜坡。口沉闷的阵痛让他胀眼花，接连几脚零散地狠踹在他后半面子各，从腰、屁至大小，康熙只觉浑骨几乎要哗啦啦散架，疼痛从向下点至全呼啸扩散，得他在地上不断叫唤着抱着胳膊缩成了一只通电般打颤的大虾，一时本站不起来。

        胤礽感到愧疚，但更多的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爱与施暴在高歌狂舞，节奏过分急躁迅捷的舞曲让歌舞者几乎仅剩下蕴意深邃的片段残影。他几乎未准备工作就用全上下唯一可如此用的工了康熙，进去时几乎是在对山峦蛮烈的凿勘，山崩地裂般剧痛的康熙疼得架高的双直抽搐、两手直撞地面，却牢靠地紧勾紧咬着胤礽，仿佛与胤礽较劲。胤礽报复地一撞，康熙的直蹿了一个激灵，仿佛骨髓深有人打了一个冲劲不小的嚏。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胤礽过气来后得以俯瞰康熙这座于他最重要不过的山河，观赏自己亲手烙现的领土标识，并慢慢损毁它。他模糊意识到，看他阿玛这只疼痛不拒绝的态度，接下来就一直所属于他了。胤礽咬康熙的脖子，深扎入肤撕扯的狠劲让康熙差点以为儿子要咬破自己的脉搏，半惊惧地大叫，叫声里却掺进了奇异的心安和满足，希望胤礽再狠再暴力些，以证爱之深切难言。眼泪一直坠到泛灰的鬓发里。

        接着又赐了康熙几脚，他曾以同样的方式痛待过本来按原定轨迹要坐上皇位的那个兄弟；康熙倒在地上颤着气，膛起伏，缩起子保护柔位。

        康熙的这张脸虽比不得那些跟过胤礽的少年好看，也因其主人使儿子着迷的特质在喜怒间浸添了惑引，胤礽确是爱极了这张脸为他出的所有慈爱、愠怒与哀伤的神情，便时刻暗想着将它摧毁，毁灭是对所爱的最诚挚的示爱——这一拳打青了康熙的鼻梁，两血亮莹莹地现，往下勾磨过微张的角。康熙痛哼一声又低了子，伸手拽住胤礽的衣服似要保证自己不摔倒，胤礽张手用虎口卡住他的下颚抬起脸来，目睹那两血滴在自己手上，又转手抹在康熙已经热的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