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因未对不相熟的皇弟表示出足够关心的胤礽被康熙痛骂一顿,高度紧张的胤礽某个晚上彻底癫狂,悄然潜入康熙的营帐,在康熙惊醒之时以几近非人的迅捷猛扑上去,手一伸从侧边撕扯开康熙的衣。胤礽正值壮年,康熙在捷度上吃了年纪的亏。康熙为这发展大惊失色而暂无所为的几秒钟里,他的衣物和床榻已经被破坏得难以示人。察觉出儿子的真实意图及胤礽又神思混乱后,康熙只得强装镇定用言语撵走了赶来的侍卫,其时炽热的小胤礽已经抵到了内。未经准备的康熙没来得及对火急火燎的儿子作出嘱咐,就险些被内的忤逆物出一声叫喊,剩下的时间全靠咬住床单搬出最坚韧的意志强憋声音保持理智,始终记挂营帐周围的侍卫而几乎在情感和感官的猛烈夹击下窒息,觉得今天晚上肯定要投于被干死或者神衰弱而死其中一种死法里去,而胤礽恐怕对自己可能将犯下弑父之举毫无觉察。
胤礽被周的条条框框压迫已久。多年刻苦严苛的学业和训练之后是一个成年的皇太子理应遵循的繁琐礼仪,举手投足不能失了份,言辞要庄重漂亮,行事要时刻记得在别人的目光下而慎
这下是康熙被过度刺激而昏厥过去。天亮后,心慌意乱的胤礽把皇父整个子掩进被下,在被康熙醒来踹下床之前先逃之夭夭,帐外的侍卫看见太子突然从皇帝的营帐内钻出都吓得不轻。
徒劳缓解他顽疾的男女之一,却通过感和听觉辨认出康熙健实的材和紧张迟疑的呼声。沸腾的热望迅速压垮了所剩的理智,郁积已久的狂躁迸炸,如狼似虎般暴烈的索取早已将孝礼法抛到九霄云外,入口尽过充足准备却仍为生涩付出撕裂血、最后难以闭合的代价,因一直把爱子看作小孩而对儿子的能力毫无正确认识的康熙竭力掩饰剧痛就的尖叫,几个小时后被急躁火爆的进攻打得神销魂飞,平生第一次和廉耻失联,天亮清醒后在浑作痛中发现宽广的躯遍布狂热的青紫印记,某些地方甚至在混乱之中被胤礽的牙尖啃破了。
此后两人每一次接情事都不约而同地被重合的禁忌记忆纠缠,在不同地点不同时刻,胤礽对碰妻妾的尝试最后往往变成在被窝里靠回想自我满足,康熙则在幸妃嫔时无法走出新鲜的享乐验,那夜他如何被激烈满足而无需劳累,野蛮霸的快如何告诉他疼痛有时也可使人愉悦。康熙在不清不楚的复杂心情中意识到,除了受尽恩胆大包天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胤礽,无人敢向他展示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天堂。
皇帝第二天就因不适启程回京。到了京城,二人独时,胤礽因为那晚夜袭营帐选择地点的鲁莽被康熙臭骂一顿。其时魇镇和药的共同撕扯仍未从皇太子上褪去,皇父的怒意沸腾了情绪,胤礽的神智不知被激昂抓去何。康熙狂风骤雨般洪亮斥责的内容打到儿子不甚清明的脑里便如同雪花般轻飘飘散落消解,胤礽只看见康熙暴怒的面容泛起类似于情的红,飘忽想起压在他上酣畅淋漓的禁忌验,觉得脑被一种节奏混乱敦促他破坏规矩的鼓点包围,似是心脏的旋律,又像是话语的弹。
父子二人间渐渐堆垒起诡秘的尴尬,和变化的事态一起块块淤结成隔阂,阻绝了心声。胤禔的魇镇重让胤礽显示出丧失神智陷入癫狂迹象的同时唤醒了药滋生的旧疾。其时胤礽尚能以一贯的暴脾气和与康熙的渐行渐远掩饰,康熙没有及时发现。
经历了结结实实凿穿心的一晚,健硕如康熙也浑酸痛地在床上躺了两天,奇迹般彻底清醒的胤礽生怕浑事被人特别是对手猜中,按捺着不去看望,装病一周后才宣告痊愈。父子二人避而不谈,假装一切如常,那夜春宵却永远刻骨铭心,作为胤礽最餍足的一晚上被捧上了记忆殿堂中的宝座,康熙想方设法试图遗忘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