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快达到临界点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秦彻笑了笑,腔共振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名品的大提琴,
“呃!”
没关系,我就喜欢他隐忍不发的模样。秦彻和我都心知肚明,捆住他的手铐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金属,他只要想,动动手指就能切开反制住我,可他只是安静的蛰伏着,像是无声的纵容。
红色的丝线一闪而过,随着纽扣一颗颗崩开,束缚在衣物下的躯也逐渐显现,单论肉也实在是完美,温的肌理在暗色地毯的承托下,就像是博物馆里被好好收藏起来高贵的的古老瓷,是多一分就累赘,少一分就枯瘦的物理美学。
站着不好借力,没过一会我又坐回去,另一只脚也伸过去抚他的袋。细密的丝袜比起往常多了一些别样的情趣,反复在感带给予的快感让它很快就有了要的趋势,秦彻微微低垂着,敞开的嘴溢出我想要的呻,可惜…
意识到我想玩他,他没有别的动作,安静地跪在原地。
不好意思,可我是最会挑战你的底线的坏人呢。
第二拍落在他若隐若现的左上,艳丽的红色就像糙的画笔嚣张地落在他瓷白的肌肤上,被扇的在这种折磨下不顾主人的痛觉充血染色,高高翘起的几乎到腹,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吐出情动的痕。
“忍着。”
我拿起边早就准备好的拍,两手折了折试试弹,又突然松开,弯到极致的拍挣扎着在空气中挥出一脆响,一如现在被压制在边缘线上的秦彻。
而只有秦彻的嘴紧紧地咬着,下颌绷出冷的弧度,惯了上位者的他即使在此刻任我予取予求,也不想表现出弱者的姿态。
“你还记得你是在受罚吧?让你爽了,那你岂不是长不了记。”
我放过他不堪承受的左,照顾他许久无人问津的右,拍面狠狠地过首落在腰侧,留下的印迹就像是绳缚后创
脚下的感很好,肌坚韧而有弹,秦彻被踩的微微后仰,脖子到肩颈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像他高的模样。
第一拍毫无预兆地落在他的大内侧,即使隔着一层西,也能听到拍面和肉接的交响乐,我没有控制力,秦彻疼得一抖,漏出意外的痛。在紧西装的勾勒下廓的起伏也更加明显。
“我想。”
“那就把衣服解开,乖狗狗。”
“加码。”
这一瞬间我的征服几乎达到峰,我当然明白他只会统筹全局的狼王,不是我眼前只会乖乖听话的小狗。可是收起犬齿和利爪的狼即便暗藏危险,他那美丽的野也只会诱你步步深入,走向他的陷阱。
我用脚蹭了蹭他刚刚挨打的位,脚边的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更加怒涨。我用拍的握把挑起他的下巴,看他满是红的脸和绷紧的咬肌,出声问:
我用力踩在他的肌上,脚上的丝袜早已泥泞不堪,那些分物随着我的动作涂抹在他深色的西装上,留下淫糜的痕迹。
“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帮我教它。”
包裹在黑色丝袜的脚趾按压它的,刚刚被欺负的很快就被重新唤醒,前列沾了我的足底。
“疼吗。”
第三拍严丝合地落在与第二拍相同的位置上,那块红色迅速深染,艳地仿佛下的血肉上就要挣脱而出,他控制不住地要躲,呼骤然急促,汗过左时火辣辣的热度想必更不好受,可他还是直白地向我展他的,下未动分毫,将地毯下陷出一个浅凹。
秦彻平复好自己的呼,再开口时声线里都是压抑的情色:
拍的柄向下,划过他的结,落在他被扣紧的衬衫领口,
我重新挑起它的火,再在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下,如此反复。
我用手背轻拍了拍秦彻的脸,嘴上说着“你想得倒美”,脚上却诚实地脱掉了一只高跟鞋,直接踩在他的上。
“啪!”
秦彻的腰向上,似乎想要追逐远去的抚,却被我踩着骨重新按了回去。
他似乎终于挨不住,沁出的汗打了发,银色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前,耳朵通红,脸上都是求不满的压抑,